到了射擊場後,盛書硯放眼看去,不得不承認這邊軍區的室內射擊場,很大,比她們軍區的射擊場大多了。
程晴已經走到盛書硯身邊,“走,去挑把槍。”
盛書硯無奈,她知道自己今天不陪著程晴玩一局肯定是過不去。不過,幾個月沒有摸槍,她好像有那麼一丁點的懷念。
畢竟,打槍的時候,那姿勢看起來真的很帥氣啊!
盛書硯不會拒絕任何一個看起來姿勢好看的運動!
盛書硯認識的槍支型號有限,當初侯天河教她時,用的是狙擊槍。
不過這槍對盛書硯而言,是有些重,所以她每次打個幾槍,就有些受不了。
盛書硯現在跟程晴在一起,還是選了一把狙。
劉廣作為最開始邀請盛書硯和程晴過來玩的人,現在雖然來了不少人,但他肯定要跟在盛書硯跟程晴身邊。
原本劉廣還想要幫忙指導指導兩句,誰成想在盛書硯身邊看起來還有幾分文靜的程晴,在他開口之前,已經指點得頭頭是道。
他一聽,就知道跟前這位肯定是個行家。
不然,也不會指點這麼到位。
劉廣看著盛書硯的動作,後者的動作雖然有點生疏,但從細節上也能看出來,對方在初次接觸射擊時,應該是有專業的人指導過,所以有些習慣還是保留了下來,一看能讓人知道是經過專業人士的啟蒙。
“不錯啊。”劉廣站在一旁,見自己根本就沒有插手的地方,不由開口讚歎說,“一看就知道這位同誌不是什麼花拳繡腿!”
程晴聽見這話後,有些得意回頭,“那當然,我的槍法都是我哥跟侯哥一手教出來的,書硯的槍法也是侯哥教出來的,彆的不說,基本功肯定是沒什麼問題。”
不然,這也太丟她哥跟侯天河的麵子了。
劉廣已經不是一次聽見程晴提起這位“侯哥”,男人嘛,總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有著莫名其妙的好勝心。
“你侯哥是誰啊?”
程晴想都沒想,直接脫口“就我們軍區的一個特彆特彆年輕的副旅,書硯她老公。”
上周盛書硯在認真準備外出演出的事項,而侯天河的任命文書也一並落了下來。
侯天河其實在團長的位置上已經坐了幾年時間,後來參加過一些戰役,有軍功,但上頭一直壓著他沒有升職。這一次侯天河冒著危險去魏縣,表現突出,又立下了不少功勞。
從前上麵壓著他,是覺得他太年輕,升得太快。尤其是跟部隊裡的其餘人相比,侯天河這升職簡直跟坐了火箭似的。
可是人家除了年紀比較輕之外,彆的還真是叫人找不到任何不好的地方。再說了,年輕好像也不能看做是缺點吧?
侯天河這一次回來,程師長心疼自己手下有才乾的年輕軍官,又提了提。這一回,倒是沒人再壓著侯天河上升。
劉廣在聽見程晴這話時,第一反應是盛書硯的愛人年紀應該不小了吧?副旅,這一聽就應該是上了年紀的人啊!但剛才程晴又說了句特彆特彆年輕的話,他一時間有點好奇。
馮國濤也聽見程晴的話,他倒沒劉廣那麼好奇,但在聽見“侯哥”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大家都屬北方軍區,平日裡也有聯合演習。對於各大軍區比較出名的人物,大家彼此之間不少都打過照麵。
就算不是特彆熟悉,但名字什麼的,大約也知道。
馮國濤腦子裡出現一個猜測,隻是對方並不是副旅長。
“你們那邊還有很年輕的副旅?有侯天河年輕嗎?對了,侯天河是在你們那邊的軍區大院吧?”馮國濤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