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就是個老乾部的作風嗎?我都不敢相信我跟他是一個學校一個年齡的人,他那生活習性,感覺跟我爸似的。”盧煒風笑著說。
因為房間裡還有關婷芳住著,盛書硯也不方便將人帶過去。
好在盧煒風過來之前,就已經先預約了一間會議室,他示意盛書硯可以去會議室。
不得不說,杜承澗辦事還是很靠譜的。
請來的這位祖祖輩輩都是從醫的家庭醫生,技術也極好,盛書硯感覺做了一次治療,膝蓋都變得舒服了很多。
治療差不多是在一個多小時之後才結束的,盛書硯將人送到門口,“多謝盧醫生了。”她說。
盧煒風看起來很隨和也很幽默,“謝什麼,反正這都是你小舅舅給我開薪水,這外出的還有補貼,應該的。”
接下來的十天時間裡,盧煒風幾乎是每天這個時間點都會出現在酒店裡。
與此同時,站在盛書硯身邊一起參加比賽的來自內地的姑娘們也越來越少。
在最開始的兩輪比賽後,之後的抽簽比賽,都不再是自主命題,而是評委現場出題目,給參賽選手臨時準備的時間,然後直接比賽。
這種就不僅僅是考驗舞蹈功底,還會考驗參賽選手的編舞水平,和臨場應對的能力。
好巧不巧,這兩項考核的內容,盛書硯都不缺。
彆看她現在是第一次參加國際性的比賽,第一次站在這麼大的舞台上,但是在上輩子,她從年少時期,就幾乎一直在舞台上,在鎂光燈下。
盛書硯從不怯場,而對編舞,她也很有信心。
這一場最開始幾乎沒有太多人關注國際性的舞蹈比賽,到了決賽時期,終於,香江有本地的電視台找過來,準備直播。
這也表現出來盛書硯所參加的比賽,如今在社會上已經很有一番討論的熱度。
不過到了決賽後,麥可欣帶隊的內地的選手們,也就隻剩下了盛書硯這麼一根獨苗苗。
最近那一間練功房,大家幾乎都讓給了盛書硯。
“我們村唯一的希望,就看你了書硯!”
“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去買!”
“就是就是,書硯累不累,我其實在國內的時候,學了一套按摩手法,你不然試一試?”
其實從最開始一起來香江時,盛書硯跟周圍的這些參賽選手們也不熟悉,最熟悉的人就是關婷芳。但這麼多天相處下來,再加上她們第一天比賽時,盛書硯還說了一番很是穩定軍心的話,年輕的姑娘們之間,也漸漸熟悉起來。
大家都知道盛書硯很厲害,如今她又是自己團隊裡最後一根獨苗苗,盛書硯幾乎就這麼被動地成為了團寵。
想吃什麼想喝什麼,每天都有人恨不得能主動跑腿。
盛書硯麵對大家的熱情,簡直哭笑不得。
她懷疑這些人就是在暗暗給自己施加壓力,但是她又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