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塵挑起王濤下巴“私怨?”
王濤被押著跪下“是你害死了我弟弟,你可能都忘記了吧,當日你使用暗器贏得與三爺的比武,那暗器打在了我弟弟身上,你害死了他。”
“……”
李蓮花搖搖頭,內心輕歎阿同不是這樣的人。
塵埃落定,李蓮花扶起齊知源回客棧。
“是不是殺的人太多忘記了。”王濤有些瘋狂“哈哈哈……昔日的你,這些人如何能困住你,刀紮進去疼吧?哈哈哈……連我都可以傷到你了。”
西蒙,劍柄打在王濤身上“放肆,你不配和主子比。”
“呸。”王濤吐一口血“好一個不配,薛少主,如今對付我這些人你從前看不起的人都需要算計,差一點被齊瑞那種人欺辱,這種感覺如何啊?”
“……”
“哪家的少主,誰家的家主,自作孽不可活,都是報應,哈哈哈……你也不過是一隻喪家之犬,武功儘失難過的心都碎了吧,八年了,不敢回去麵對吧,哈哈哈……,你活著才是最大的可悲,我要殺要剮隨便你,我是報了仇的,哈哈哈……”
同塵二話不說,分筋錯骨,拆骨廢了王濤武功。
一夜混亂,太陽初升“一個不留。”
李蓮花知道會有這一遭,不想看這情景,也就沒有聽到後續,提早扶起齊知源,送回客棧,查探傷口“舊傷複發,新傷傷到內臟……”
同濟藥鋪的人趕來,再次查探“最多還有三天。”
“麻煩了,是我自作主張,我知道自己沒救了,能親手殺了他也算死得其所,我不後悔……”
同塵在客棧等候消息,坐在房間,兩壺濁酒。
右手快已經看不出用劍的痕跡了,那個不可一世的薛同塵死了……快九年了。人死不能複生。人死不能複生……
李蓮花進門。
“不去休息?”
同塵喝下一口。
李蓮花搶過,“受傷了就彆喝了,去休息。”
就在剛剛西蒙找到正在休息的李蓮花,一晚上沒睡,身體疲乏的很“李大夫,打擾休息了。”
“蒙掌櫃。”
“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先生幫忙。”
“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姐她不顧自己受傷,拿了兩壺酒,請李先生幫著勸一勸。”
李蓮花眉頭緊鎖。
“主子她會聽您的話的。”
“蒙掌櫃在下有個問題,為什麼你們稱呼阿同主子,小姐,或者還有家主?”
“我等受過老爺夫人還有小姐的恩惠,自願為奴,終生為小姐生死,所以稱呼為主。”西蒙語氣一轉,聲音哀傷“我們是老爺夫人給也是主子的生辰禮,也是——臨彆禮。”
“抱歉。”
“李……李先生,”
“她的身體是怎麼回事?”
“我們在送給主子之前,並未在主子身邊,隻知道主子特殊,身體很不好,其餘主子不說,隻是猜測。”
“怎麼說?”
西蒙搖搖頭“您可以問主子。”
李蓮花這才去找同塵,周圍沒有人守著。
同塵放任自己醉了,這幾年喝了不少酒,都說酒量可以練出來,同塵練不出來,要是不想醉,內力運轉就是口感不一樣的水,若是不運內力,還是一壺就夠了……一醉解千愁。
同塵雙眼朦朧聲音軟糯糯的“我是個壞人嗎?”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