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有些焦急的抓著柳樹的肩膀瘋狂搖晃,
“他怎麼還沒醒,你不是說已經沒事了嗎?”
“喂,快晃吐了!”柳樹掙脫了莊嚴的大手,不滿的撇嘴指了指一旁躺在葉子上正在被莊筱夢看護的蘇唐,
“這小子其實沒怎麼受傷,他是靈力和精氣神全部耗竭了,當然他這沒把自己的藏種玩廢也算牛逼了,我已經用木屬性靈力修複了他受傷的經脈氣穴,他的藏種已經開始運轉了,隻不過神魂之力虛脫了而已,睡一覺就能醒了。”
莊嚴鬆了口氣,
“那就好。”
“下次請對主治醫生好一點!”柳樹翻了個白眼,他雖身為三處的執事,但對治療之術也非常精通,以他的修為,治療效果自然比溫若水更好。
“喂,樹哥,你們怎麼來的這麼晚,你們要是早點來,那幾個陰藏師早被秒了。”全身纏的像個木乃伊一樣的葉雲在一旁不滿的嘟嚷,五人隊裡除了蘇唐外,他今天是受傷最重的人,身上的這個綁帶,是出自青山的手法。
“對呀,你們說不出手還真不出手啊,要是你們在的話,那兩個女孩說不定就不會死了。”溫若水叉著腰也看向他,想到沒能救下來的那兩名女孩,眼神裡又有些黯淡。
柳樹無奈的攤攤手,
“你們以為我們不想啊,我們在半道上就遇到了兩名七殺盟的修羅,那種家夥可不是一般的5級,難纏的很,廢了好半天勁兒才殺了一個逃了一個,估計他們就是來接應這夥陰藏師的。”
溫若水有些驚訝,
“修羅!他們幾個有什麼特殊的,竟值得兩名修羅來接應!”
莊嚴聲音有些沉重,
“恐怕不是修羅來接應他們,而是要交給他們一些東西。”說著,莊嚴手中出現一個玻璃試管,裡麵裝著某種黑色液體,還在劇烈的產生氣泡。
幾人都湊過來看,滿臉好奇。
葉雲看向溫若水,
“溫姐,這不會是你的弱水吧,黑不溜秋的。”
“你找打是吧。”
莊嚴繼續道
“還不清楚是什麼,但我們隻從中感應到一股詭異的氣息,那是鬼藏之力的源頭,此物一定非同小可,那名逃了的修羅已在全境通緝中,我們得先把這管液體帶回江城上報。”
這時,柳樹走到葉雲麵前,拍了拍的他的肩膀,
“嘶!輕點樹哥,痛!”
柳樹眯著眼睛笑著說道
“聽說你突破入微了?”
葉雲驕傲的挺起胸膛,
“那是,你沒看到剛才小爺的英姿,我那是生死破鏡,劍舞乾坤啊,一劍就削掉了那狗屁藏將的項上人頭。”
“你小子會不會說話,這兒有三個藏將呢。”
“哦哦哦,說錯了,一劍就削掉了那狗屁火師的項上人頭!”
遠處正在給莊筱夢檢查身體情況的紅纓猛然回頭,渾身竄起烈火,杏目圓睜,殺氣騰騰,
“你說什麼!火師怎麼了?”
葉雲剛才躲到柳樹身後,小心翼翼的改口道
“一劍削掉了那邪惡無恥卑鄙的陰藏師先生的腦袋。”
“喂,紅纓,收著點火,彆把我這葉子點著了。”柳樹也開口為自己的小弟解圍。
“哼!”紅纓回過頭來,收起身上的火焰,繼續在莊筱夢身上這裡摸摸,那裡掐掐,四處檢查她有沒有留下什麼隱傷。
柳樹繼續向葉雲小聲問道
“你又動用禁術了?”
葉雲乖巧點頭,“用了兩次!”
“那招也用了?”
“額用了。”
“你小子,彆把自己玩死了,人家3級單刷了個藏將,你一個2級也非要宰個不成。”
葉雲摸摸頭尷尬一笑,
“知道了樹哥,我有分寸。”
剛才那場大戰中,那名刀疤臉的藏將火師,經驗值已是4級中後期,且戰鬥經驗極為豐富,又是狠辣之輩,比那名木師要不好對付的多,溫若水不能擅用弱水之力,而屬性上又與火師相互克製,戰鬥中討不到什麼好處,而莊筱夢同為火師,靈力不足下赤練也難以建功。
最後確實是幾人中經驗值最低的葉雲打破了僵持的局麵,在關鍵時刻劍法入微,連續動用兩種自傷式的禁術,最終三人才合力擊殺了這名藏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