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狹小而又壓抑的審訊室裡,燈光昏暗陰冷。
牆壁也反射著燈光的顏色,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燕雲坐在那裡,雙手被手銬緊緊束縛住,眼神閃爍不定,不敢與警察對視。
“看著我!燕雲!”沒有經驗的小警察怒視著燕雲,大聲質問“10月5日,也就是昨天,你在哪裡?”
他的聲音在狹窄的空間裡回蕩,充滿了威嚴。
燕雲垂著頭,沒好氣地回答道“在家。”
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似乎對這種詢問感到厭煩。“要是沒什麼事情,我要回去做飯的!”
坐在一旁拿筆記錄的齊警官,目光銳利地盯著燕雲,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警惕。
雙手在膝蓋上不安地搓弄著,燕雲的身體微微朝前傾斜搖晃,顯示出內心的緊張和不安。
“蘇小小是你什麼人?”齊警官語氣嚴肅地問道。
燕雲抬起頭,努力撐起自己的倔強,說道“蘇小小是我的女兒。”
當提到蘇小小時,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甚至敢於瞪著齊警官看。
齊警官點點頭,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帶著一種壓迫感繼續問道“10月5日,也就是昨天,你和蘇小小在哪裡?”
眼神如同利劍一般,直直地刺向燕雲,試圖突破她的防線。
“蘇小小在床上貪睡,我在給我兒子做紅燒肉。”燕雲條理清晰,看著齊警官的眉眼之間,冷靜地說道。
一眼就看出來燕雲沒有說謊的齊警官,此時也忍不住皺起眉毛。
齊警官身邊的小警察,翻看著手上的資料,越看越生氣,眼睛在接觸到錄像儀的時候,又安靜了下去。
“蘇小小昨天吃了什麼?喉嚨和食道嚴重損壞?”
齊警官問出這話一瞬間,燕雲的鬢角漸漸有冷汗冒出。
手指猛地攥緊了褲子,聲音冷淡道“這丫頭貪吃,紅燒肉那麼熱,肯定把食道和喉嚨燙壞了。”
這下彆說年輕的小警察了,齊警官和在玻璃外一直觀摩著燕雲的警察都坐不住了。
“你胡說!”一名警察姐姐,忍不住怒氣,在外麵怒罵“法醫解剖的時候,她的肚子裡隻有一塊紅燒肉和一肚子的油!”
可惜的是,這個警察小姐姐,連門都沒有打開,就被同事給攔下了。
“為了她搭上自己的前途不值得。”
“就是就是,這種人,讓法律製裁她。”
“她死的時候,你在乾什麼?”齊警官冷淡地問道,眼神犀利,直盯著燕雲的雙眼。
燕雲被齊警官的眼神一激,立馬垂下頭,不再和齊警官有視線交集。
甕聲甕氣道“蘇小小自己睡覺,她什麼時候死的,我也在睡覺啊。”
“你怎麼知道她在睡覺?”齊警官抓住燕雲語句裡的不對,一個勁在質問著。
“我是她媽,我怎麼知道。”燕雲怒氣衝衝地說“那個丫頭從小就是貪吃鬼,討債鬼,吃飽了就睡,再正常不過了。”
一時之間,齊警官已經百分百確認,蘇小小的死和燕雲有關。
“蘇小小是你害死的嗎?”齊警官冷淡地問道。
這句話直擊燕雲的天靈蓋,刺激的她一個激靈,一直彎著的腰,在一瞬間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