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紅神荷應了一下,自覺閉上了嘴。
在短暫的安靜之後,玉蘭洗淨臉上的妝容,
“這次和她交流還是得到一些信息。你還記得月溶溶嗎?”
紅神荷抬起頭來,“月溶溶,就是我那天練劍的時候碰到的那個?”
“嗯,她最近真的在乾大事。還記得最後在密續宗打掃戰場的時候嗎?”
“記得,當時密續宗藏寶閣,藏經閣都被掏空了,可把姐妹們氣壞了。”紅神荷回想到。
“當時,她們不隻是掏空了藏寶閣和藏經閣,還從密續宗解救了百十名姐妹。”
“而月溶溶,在你們上課的時間內,一直和她們在一起。甚至今天,她都沒有鬆懈。”
“這,她們這是為月溶溶確定基礎?”紅神荷有些驚訝。
“對,無論這些人有沒有用,這都會是月溶溶堅實的一百多名支持者。”
“甚至你知道嗎,聽我那姐妹說,月溶溶也參加了那次行動。當時,她隻是築基境。”
“築基境,還是深入敵後。她們真敢賭啊,明明就這一個繼承人。”紅神荷有點驚訝。
“對吧,我一開始也是這樣覺得。可是,如果宗內的大部分高階戰力都跟著月溶溶呢?”
“這,竟是如此。”紅神荷愣在了床上。
“這也是皇甫柘的想法,你們皇甫老師真是不簡單啊。”玉蘭邊泡腳邊說。
紅神荷有些不可置信,趴在床上,不知想些什麼。
玉蘭看著紅神荷,突然笑了笑,
“我家神荷長的也不比她家月溶溶差,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比皇甫柘更優秀的夫婿?”
紅神荷臉上一紅,扭過臉去。但眾人的話語卻不斷的在紅神荷腦中回響,她小聲嘟囔道
“皇甫柘,皇甫柘,如果沒有他的話,合歡宗就不會變成這樣了。可是我又殺不掉他,該怎麼辦呢?”
“神荷?你在說什麼?”玉蘭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啦。”紅神荷悶悶不樂的回頭。
看著一臉鬱悶的紅神荷,玉蘭心中升起一種不安的猜測,猶豫片刻,玉蘭艱難的問道
“神荷,你,你該不會喜歡上皇甫柘了吧。”
紅神荷雙目圓瞪,從床上猛地坐了起來“怎麼可能啊!我,我為什麼要喜歡他啊!玉蘭姐,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誒,真的嗎?你看,你整天跟皇甫柘詢問問題,每次作業都完美完成。每當我跟你說皇甫柘的事情,你都會很上心,你,你真的不是喜歡上他了?”玉蘭回想著這段時間回道。
“不,不,這隻是…”紅神荷腦中突然出現一個瘋狂的想法,默默的埋下了腦袋。
“如果,如果我能把皇甫柘拐走的話,合歡宗今後還會變好嗎?應該,不會了吧。”紅神荷心臟砰砰直跳。
“那,那究竟該對他用什麼手段呢?金錢,寶物,還是功法?”
“皇甫柘是個色胚。”這個觀念突然出現在紅神荷的腦中。
“難道,難道說,色,色誘…”紅神荷滿臉通紅,隨即心中拒絕。
“不,僅僅是色誘的話,恐怕還不夠,必須,必須生米煮成熟飯。”
紅神荷背對著玉蘭,雙手顫抖著從乾坤袋取出自己因緣巧合得到的迷情藥。深吸一口氣,好像下定了決心。
玉蘭看著在床上捂著臉滾來滾去的紅神荷,心中有些焦急,
“這小妮子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皇甫柘那小子。哎呀,該怎麼勸她才好呢?”
此時,被算計的皇甫柘絲毫未知,在濃厚藥力的幫助下,繼續著自己的修煉。
不過,今夜的修行和其他時日有些許不同之處。
皇甫柘睜開雙眼,冥冥之中感受到了一絲不適。
“怎麼回事?難道是藥材有問題?”
皇甫柘起身,一一檢查,“藥材什麼問題都沒有啊,那為何如此奇怪?”
皇甫柘丈二摸不到頭腦,再一次嘗試修行卻久久不能進入狀態後,皇甫柘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久違的放鬆日子,皇甫柘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太陽已經懸在了半空。
看著高懸的太陽,皇甫柘愣了片刻,
“奇了怪了,我怎麼睡了這麼久?難道是因為這幾日積累了太多的疲憊?”
“嘶,要不找玉花姐問問?說不定她們有相應的辦法。”
說乾就乾,皇甫柘稍微填了填肚子,立刻朝煉藥堂跑去。
“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晚?忙什麼去了?”雪玉花好奇的問道。
皇甫柘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沒乾什麼,昨晚一覺睡到現在。”
雪玉花皺了下眉頭,拉起皇甫柘的右手,探查了一下身體後,
“沒事,就是這些日子太勞累了,身體需要休息。今後彆太勞累自己了。”
皇甫柘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對了,玉花姐,昨晚修煉的時候總感覺進入不了狀態,冥冥之中總感覺不對。你能不能幫我看一下?”
雪玉花順勢探查了一下他的修行情況,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