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床病人安靜點!還有其他病人要休息呢!”一名護士推開病房門,喝到。
紅神荷一愣,怔怔的看向玉蘭。玉蘭連忙道歉
“對不起,是我們說話的聲音太大了,我們會注意的。”
護士點了點頭,關上門離開。
看著呆住的紅神荷,玉蘭將紅神荷攬到懷裡,
“你總算跟我說實話了啊,一個人心裡憋著這麼多東西,不難受嗎?”
紅神荷張口結舌,“這,你,我,?”
玉蘭湊近紅神荷的耳朵,“放心吧,我估計你想做的事情並沒有做成。”
紅神荷臉頰微紅,“你,你怎麼知道?不對,既然我做的事沒有成功,你怎麼猜到我…”
“你呀,我雖然沒有帶過你。可是我看過墨蘭姐帶你,你小時候睡覺特喜歡咬人,墨蘭姐的胳膊上沒少見你的牙印。”
“下午,皇甫柘把你抱到教室的時候,他的肩膀上有一個染血的牙印。”玉蘭笑著指了指紅神荷的牙齒。
紅神荷一把捂住自己的嘴,耳尖通紅。
看著紅神荷羞澀的樣子,玉蘭隨後動了動紅神荷的長裙,笑著問道
“什麼時候買的這套裙子?我都沒見過,先給他看是吧?”
紅神荷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瞬間紅透了臉頰,就連身上,都可見星星點點的紅暈。
“我,我見他穿的不是這套衣服…”
“什麼!”玉蘭瞬間跳了起來,仙劍跳入手中,殺氣瞬間充斥了房間。
紅神荷連忙攔住玉蘭。
此時,病房外傳來一陣敲門聲。玉蘭將仙劍收入乾坤袋中,起身打開房門。
門外正是皇甫柘,玉蘭眼中殺意滿盈,礙於地方,隻得狠狠地剮了皇甫柘一眼。
皇甫柘一看玉蘭和紅神荷的表情,心中大喊不妙。走進病房,關上房門,連忙解釋道
“那個,事情沒有發展到那個地步。有些事情實在是不得已為之。”
“不得已?不得已到給她換了一身衣服嗎?”玉蘭壓著怒氣咬牙說道。
“真的是這樣。她當時的衣服全都被汗浸濕了,我要是抱著渾身是汗的她走進教室,她的清白可怎麼辦?”皇甫柘連忙解釋道。
說罷,皇甫柘連忙把紅神荷被汗浸濕的衣服拿了出來,遞給玉蘭。
紅神荷滿臉通紅,掙紮著從床上爬了下來,扶著東西走到皇甫柘麵前,一把將衣服抓了過去,收入乾坤袋中。
畢竟是躺了一下午,外加上匆忙行動,紅神荷頓時有些腿軟,當即朝後麵倒去。
皇甫柘連忙伸手,將紅神荷攬入懷中。
紅神荷立刻推開皇甫柘,倒在玉蘭懷中,將頭埋在玉蘭懷抱裡,隻露出通紅的耳尖。
皇甫柘訕笑一聲,“那,沒事我就走了。對,記得明天上課。”
說完,在玉蘭的注視下,皇甫柘迅速離開了病房。
皇甫柘離開後,玉蘭眼神柔和了下來,將紅神荷放到床上,調笑道
“這可咋辦,他都把你身子看光了,你以後可怎麼嫁人啊?”
“玉蘭姐!不理你了。”紅神荷羞惱的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
玉蘭寵溺的摸了摸紅神荷的腦袋,熄滅了病房裡的油燈。
……
醫館中,明亮的油燈下,皇甫柘一臉愁容的站在銅鏡前麵,
“師生戀,學生為了得到我還在茶水裡麵下春藥,我的媽呀,我該咋辦?”
看著鏡子,皇甫柘注意到自己的頭發,
“要不,把頭發剪了。這邊似乎隻有犯人和和尚會剪發…”
皇甫柘有些可惜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聳了聳肩,拿起剃刀。
靈力注入剃刀,頭發碰之即斷。
“嘶,這邊好像剃多了一點啊。沒事沒事,另一邊再修一下。”
“靠,好像修多了。平常心平常心,這邊再修修…”
……
看著自己像狗啃一般的頭皮,皇甫柘捏著剃刀的手突然放鬆了,笑著歎了口氣,無奈說道
“算了算了,還是光頭吧…反正現在天氣也熱了,剃短點舒服…”
……
清晨,紅神荷從睡夢中醒來,想到自己昨天的舉動,苦惱的把頭埋在枕頭裡,發出嗚咽的聲音。
“哭也沒用,後悔也沒用。今天的課必須去上,不能不去。你的衣服我給你洗好晾乾了。換身衣服。”玉蘭拿著一套乾淨的衣服放在紅神荷床頭,一把把她拽了出來。
紅神荷臉上滿是尷尬之色,“玉蘭姐,就讓我再歇一天行不行。我,我昨天,剛做了那種事…”
“不行,你今天再不去,荷鼎她們可要急死了。再說了,誰讓你不考慮清楚就做那種事?”玉蘭白了她一眼,關上門窗,拉上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