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劍宗等人一邊張望,一邊走向自己規定的觀賽位置時,一名中年男子迎麵走了過來,正是杜勳。
“杜勳?這麼客氣乾什麼?我們天劍宗排麵什麼時候那麼大了,需要你聯盟監察委員會會長親自迎接?”天劍宗的中年修士調笑道。
杜勳臉上露出一抹嫌棄,更多的是損友相見的喜悅,
“行了行了,張季白,你們天劍宗排麵不大誰大?正派第一宗,玩呢?不嘮閒話,我有事要跟你說。”
張季白沒以為是什麼大事,跟身後的青年吩咐了兩句,便跟著杜勳離開。
來到一處安靜無人的地方,杜勳確認沒有旁聽六耳之後,把譚千落交給自己的證據一股腦塞給了張季白。
“這些是千機門宗主弟子譚千落送過來的,百花穀與大衍宗不正規競爭的證據,裡麵包括搶奪弟子、土地、礦產等等事情。”
張季白皺了下眉頭,把證據擺好,一邊查看,一邊幽幽的說道
“百花穀和大衍宗近些年來確實有些過分,且不說千機門,我天劍宗的女弟子都被百花穀搶走不少。不少宗門已經對他們兩個的擴張產生了厭惡,隻是我沒想到,竟然是千機門率先發難。”
杜勳冷笑一聲,“那可不,現在的聯盟主席可是大衍宗一派,有他的支持,大衍宗和百花穀自然有底氣。怎樣?這些證據對你有沒有幫助?能不能在下界聯盟主席選舉起到作用?”
張季白翻看完所有的證據,有些可惜的搖了搖頭,
“雞肋,不過嘛,雪崩的時候,每一片雪花都是罪惡。現在這份證據雞肋不假,可若等些時候,等等其他宗門的反應,這種雞肋的證據疊加起來,那他們兩宗可就承受不住了。”
杜勳輕輕點頭,“行,那你就把證據收好,等到合適的時候,咱們狠狠捅他一刀。”
張季白將所有證據收拾好還給杜勳,“還是你拿著,你畢竟是聯盟監察委員會會長,這些東西在你手裡正當且正規。在我手裡,一旦被人發現,我可就說不清了。”
杜勳自嘲一笑,把所有東西收好,“確實,是我想簡單了。”
“先不談這個,你們天劍宗這次來準備奪得天梯榜幾個席位?前七個席位?”
張季白眯了下眼睛,“哪有那麼簡單,百花穀本宗的姚黃、魏紫、趙粉,大正寺的性、相、台、賢、禪、淨、律哪個都不是好對付的。”
“除了他們,清風閣與大衍宗說不定也會冒出一兩個天驕,更不用提千機門了。”
“而且,即使不算正派八宗,廣場上那些參加擂台賽的弟子中都有不少氣勢驚人。他們七個,能奪下天梯前十兩個席位就不錯了。”
杜勳撇了撇嘴,“行了行了,在這兒跟我裝起來了,他們七個聚在一起,施展七星劍陣,誰能跟他們相提並論。”
“再說了,你這老小子當年天梯榜都能排行第五,孩子們還能多差,對他們有點信心。”
“好了,咱倆也彆多聊了,擂台賽馬上開始,再耽擱下去估計就要有人懷疑了。該走了。”
張季白站起身來,猶豫了一下,掏出一塊玉牌,
“杜勳,還記得我七弟嗎?”
杜勳眉頭一皺,“你七弟?哦,就是那個據說是你們天劍宗百年來資質第一的天才?嘶,他,他不是去世了嗎?我記得,這件事應該還是由你們天劍宗親自發布的,怎麼?”
張季白點頭,“不錯,我七弟張巽生確實是由我們天劍宗親自發布的死訊,畢竟當時他的命燭熄滅,又找不到屍體。”
“但是,杜勳!當年正魔大戰的時候,你應該和他在同一陣線!他去世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