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如今宮裡可是不像之前,現在管理的十分嚴格,宮人們出入的時候除了專門采購的,其他人是不允許帶出任何東西的。像催情香這種禁藥,那更是嚴查的對象,宮裡怎麼會出現的呢?
這個問題無人能夠回答,康熙也是清楚的,所以他怒氣衝衝的對著梁九功到:“去查,朕要知道真相。”
梁九功應聲就離開了。
太醫這才接著回答:“回皇上,太子身上的香已經解了,不過因為時間有些長,還是損傷了些腎氣,微臣待會開個方子,太子還需要養上半年方能恢複。”
他們幾個也都是太子時常叫的太醫了,對於太子的身體狀況還是很清楚的,知曉太子今晚沒什麼事情,隻是不清楚為什麼太子非要要求將事情講的重一些。不過今晚這種事情,太子確實損了一些腎氣,所以這麼說也沒有毛病。
康熙見到太子臉上的紅暈漸漸變淡,已經恢複了正常,也鬆了口氣,隻是損了一點腎氣,休養半年就能恢複過來,還不算棘手。
揮揮手讓太醫們去開方子找藥材,康熙則是和太子單獨留在書房。他早就看出胤礽剛剛欲言又止了,隻是剛剛人多不方便,這會既然胤礽沒事了,那他也就放下心聽聽太子為什麼欲言又止。
康熙:“說說吧,今晚發生什麼事了,讓你這樣狼狽,你從小到大可是從不吃虧的。”
胤礽隨著康熙的話想到了今晚發生的事情,那會兒,他與那女人一起進了臥房的時候確實是將她當做布爾和了,可是他又十分清楚布爾和已經懷孕了,所以即使心潮彭拜也一直在克製自己,而且很奇怪的是,平時他隻要和布爾和躺在一起,就一柱擎天的那物,今晚卻是沒有絲毫動靜。
那會兒他們已經離開了淨房,所以他感覺有些不對勁,首先布爾和身上怎麼會有香味呢?要知道自從布爾和懷孕,整個毓慶宮都是不允許熏香的,她自己本身更是聞不得一點香味,所以她的衣服上定是不會出現香味的。
其次就是布爾和今晚怎麼進了臥房總是低頭呢?剛剛還主動說要去熄蠟燭,要知道自己和布爾和住了兩年臥房都是留下一盞燈的。
這不對勁,大大的不對勁,可是自己現在身上提不起一點勁,他晃了晃有些暈乎的腦袋,大聲朝外喊:“何柱、何柱,你個狗奴才進來。”
可是喊了兩聲也沒人應答,反而是那女子主動欺身上前,那一瞬間,久違的乾嘔感覺瞬間襲來,他不受控製的對著麵前的女人吐了出來,將那女人直接淋了一身穢物。
接著那女人控製不住的尖叫了起來,這是他才發現,眼前的哪是布爾和,而是一個和布爾和長得有五成相像的女人,他見此想到自己剛剛用手摸了對方一把,更是控製不住繼續乾嘔了起來。
外間的奴才因為內室動靜太大終於反應了過來,接著太子就被解救了出來,吳嬤嬤做主請了太醫,那女人也被直接捆住丟進了淨房裡等待處置。
待太子清醒過後,由著吳嬤嬤檢查,將這個時間段前院涉及到的下人們全部召集過來跪在地上等待審判,接著就是何柱回來見到的那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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