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自是知道沒那麼簡單。
秦江河所說也是確鑿無疑,功法傳承素來是門派勢力得以凝聚的核心資源。
不可能輕易授予。
多是類似鎮撫司一般,讓門下子弟以功勳功績論處獎勵。
而且,這還不是一錘子買賣。
而是像沈翊所得的破陣心訣殘篇,一點一點吐出來給門人子弟。
如此才能牢牢將他們拴住,時刻與宗派勢力站在統一的戰線。
秦江河看著沈翊神色沉靜,並未露出任何急躁之相,不由暗自點頭,讚許其心性沉穩。
“不過,我這一身武學……”
“心法雖是幫中所傳的,但刀法卻是我結合幫中技藝和傳功長老的指點,自創一道。”
“我可做主將這門刀法傳授與你。”
“至於心法、拳腳或者身法功訣,若是小兄弟你願意加入我們怒潮幫。”
“憑你的本事,很快就能積攢功勳,得授核心要訣。”
沈翊微微頷首。
能得一門刀法,已經達到他的預期。
至於秦江河所提的加入怒潮幫。
他不置可否。
畢竟他現在被通緝的身份過於敏感,加入幫派,總覺不如自己獨行來的方便。
“好。”
“那就先以刀法折抵。”
秦江河望著沈翊定定的眼神。
不由露出些許尷尬之色:
“小兄弟見諒。”
“秦某如今行動不便,無法自如演示刀法,可能要等我傷勢再恢複一些。”
沈翊微微頷首:
“無妨。”
“我等你。”
咕嚕。
肚子叫的聲音宛如麥田裡的青蛙,清晰入耳,秦江河一摸肚子,咧嘴一笑:
“小兄弟可有吃食?”
沈翊指了指他身旁的包裹:
“那裡。”
“我跟撈你上來的老丈要的乾糧。”
“先墊墊肚子吧。”
“晚點我出去轉轉,若是能碰到野味,就再添點兒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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