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山路的儘頭,一群身穿海藍衫的人影行色匆匆而來。
秦江河笑了:
“不。”
“小兄弟,你還是劃算的。”
話音落罷。
前方的一眾人影驟然止步,停在沈翊前方十步處,而後訓練有素地分列兩隊。
兩道身形高大的身影,從分列開的隊伍中間疾奔而來。
“大哥!”
“我們可算找到你了!”
沈翊眉頭一挑,心中了然。
原來是怒潮幫,斷刀堂的人。
他低聲朝著秦江河吐槽道:
“嘖,來得可真夠及時的。”
不過,秦江河已經聽不到了。
他勉力撐到斷刀堂來援,已經是精疲力竭,終於在沈翊的肩膀上沉沉昏睡過去。
斷刀堂的兩人奔至沈翊麵前。
其中一人迫不及待想要伸手向背上的秦江河探來,卻被沈翊揚起短刀,刀鋒相對所製止。
虯髯大漢怒目一瞪:
“你這小子要乾嘛?”
“那是我大哥!”
沈翊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是不是你大哥,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得他說了才算。”
沈翊朝著背後的秦江河撇了撇嘴。
可惜秦江河現在昏迷。
根本說不了話。
另一名身著儒服,留著書生長髯的男子抬手製止了虯髯莽漢:
“秋山,這位少俠定是救了堂主性命的恩人,你怎能如此無禮!快道歉!”
旋即,男子朝著沈翊作揖。
行了一個儒家禮節:
“這位兄弟,在下季成空,忝裂斷刀堂副堂主,這位是趙秋山,斷刀堂執法長老。”
“吾二人身後,皆是斷刀堂子弟。”
“我們聽聞堂主前日於清河遇襲,立即著人去四處搜尋,可惜接連兩日未有線索。”
“不久前我們收到線報,源江異動,這才調動人馬火速趕來,沒想到果真是堂主。”
“小兄弟,我們堂主看起來受傷不輕,可否交於在下,速速為他醫治。”
季成空這一番話有理有據。
讓他們可信度瞬間提升了幾分。
趙秋山在他的提醒下,也明白自己先前行為的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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