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槍勢如破竹,將獅子悍然貫穿!那獅吼戛然而止,化為一連串咳嗽。
宋長風的槍勁凝成的罡氣,將狂獅轟得倒飛,轟隆一聲撞進舟蓬之中!
旋即。
胸膛染血的金猛和身穿白衣的顧子桑從舟蓬之後破開一個孔洞躥出,掠向岸邊。
“宋長風,你既然想要人!”
“那就去閻王殿撈吧!”
金猛回身就是一掌。
掌勁剛猛如獅吼狂飆,即便宋長風疾疾揮槍格擋,攔下大半的勁力。
但那烏蓬小舟亦是被這剛猛的勁力轟得四散分崩,一道青影更是嬌呼,撲通一聲,墜入河中!
宋長風眼神一凝。
不再去追狂獅和無生教聖女。
他的身形緩緩落在河麵。
如履平地。
手中長槍更是一轉,掠出一股柔勁,仿佛抄水一般,一道水流隨著其槍勢一挑,從河中激蕩而起。
水流之中正包裹著一道青影,其身姿綽約,麵容清麗而柔弱,正是柳傾辭!
陶桃疾呼:
“前輩!這就是柳姑娘!”
宋長風微微頷首,水流散儘,槍勁化為柔鞭,將柳傾辭輕輕拂落在岸邊。
隻是她剛剛被狂獅的勁力波及,如今又因落水一驚,此刻正是臉色慘白。
昏迷不醒。
宋長風翩然落於柳傾辭身旁,一掌虛按,渾厚而精純的內力便如滔滔江河湧入。
將其體內的傷勢暫時壓製。
柳傾辭猛地咳嗽一聲,吐出胸腹的積水,如此臉色才稍微轉向紅潤。
隻是仍未醒來。
陶桃和沈翊緊隨而至,來到柳傾辭身邊,陶桃急忙問道:“前輩,柳姑娘她……?”
宋長風平淡道:
“暫時無礙。”
“但狂獅的真氣暴烈,我隻是暫時壓製,想要根除,還得用藥食輔助。”
陶桃滿臉擔憂。
沈翊看著昏迷的柳傾辭,心中閃過一絲意義不明的情緒。
“我們即刻回京。”
“兩位戮力相護,請跟我們同行回府,我家侯爺有謝禮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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