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都聽顏兒的。
沈清顏展顏一笑，如四月桃花，灼灼其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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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沐走到王府門口，還未上馬車，便聽到身後傳來焦急的女子呼喊聲。
“沈公子請留步。”
沈元沐腳步一頓，神情淡漠。
“公主殿下有什麼事嗎？”
對於他的冷漠，顧如瀟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裝作不經意的道。
“那個，沈公子，聽說你經營著一家風月樓？本公主想去看看，正好最近也想做個生意。”
沈元沐的眉頭瞬間鎖緊，“公主可知風月樓是什麼地方？”
顧如瀟微怔，這是她剛才匆忙之際，向身邊的宮女打聽來的，哪裡知道那是什麼場所。
但為了能和自己一見鐘情的男子多相處些時刻，她不在乎什麼女兒家的矜持。
“不知道，但我很想知道，不如就此前去見識一下。”
沈元沐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他一向不想和皇室宗親扯上關係，能和顧北淮多說幾句，已經是看在沈清顏的麵子上了。
至於顧如瀟，這個驕縱公主的名號他自然聽過，因此更不想跟她牽扯太多。
剛要婉拒，身邊的葉月歌開口了。
“風月樓是京城第一風月場所，公主殿下當真不知？”
旁人聽不出來，但顧如瀟卻能感受到葉月歌話中的敵意。
她立即挺直腰板，揚聲道：“你是誰？敢這麼跟本公主說話？難道本公主必須要知道天下所有的事情不成？”
葉月歌神色變了變，剛要反駁，沈元沐卻把話接了過去。
“她是貼身侍候我的人，自然比公主要了解我，公主有什麼想問的話可以問她，她常伴我左右，精通商術，會為你答疑解惑的。”
總之一句話，彆來與我沾邊即可。
葉月歌的目光陡然看向他，一顆心在不知不覺間劇烈跳動，有種難以抑製的激動和受寵若驚。
公子他……這是在替她說話嗎？
顧如瀟的臉色很不好看，沈元沐居然為了一個丫鬟這麼不給她麵子？
可她實在喜歡他，隻能把這口氣壓了下來。
“我不想問她，我隻想問你。”顧如瀟略感委屈，覺得自己已經是放下麵子的極限了，“無論風月樓是什麼地方，都是用苦心經營的結果，總有值得學習的地方不是嗎？”
這話說出來顧如瀟自己都心虛。
她哪裡懂得經營生意，不過是接近沈元沐的借口罷了。
但這話說出來，倒讓沈元沐有些驚訝。
難道這位五公主，當真對生意有所鑽研？
天風國對商業管製方麵比較寬鬆，皇室宗親也可從商，但需要繳納比尋常百姓更多的稅上交朝廷罷了。
所以在對上顧如瀟懇切的眼眸後，沈元沐隻好答應。
“既然公主感興趣，那就隨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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