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淮看在眼裡,心知沈清顏定是因為那塊魔兵令牌而憂心。
想到這裡,他心中有了計較。
回到王府以後,沈清顏又睡了過去,但因為有心事,這次她並沒有睡太久。
魔兵令牌不僅僅是她娘留下的珍貴物件,更是她的心血,沈平鶴暗中藏起來,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說不定……
說不定他想據為己有,但因魔兵隻聽命於褚清月的傳人,所以他還沒想到可用的方法。
正當她為此憂思的時候,顧北淮卻為她想到了辦法。
後日就是秋狩,雖說丞相府如今逐漸沒落,但也受到了邀請,所以後日是潛入丞相府拿走魔兵令牌的最好時機。
顧北淮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到時候丞相府各個房裡的人就連小妾都會前去狩獵場,她們之所以能有此殊榮,自然是顧北淮尋了顧溫瑜的原因。
如今顧溫瑜看顧北淮就像看金主爸爸一樣,自然有求必應。
沈清顏得知顧北淮已經為她計劃好了一切,心裡的陰霾頓時煙消雲散。
還使勁在顧北淮的臉上香了好幾下。
“就知道王爺對我最好了。”
顧北淮的目光溫柔而縱容,指了指自己的唇,聲音有些喑啞。
“顏兒確定親對了位置?”
沈清顏眼眸中閃過幾分狡黠,故意從他身上滑下來,正色道:“王爺可不要貪心哦~”
好好好,倒是他貪心了。
顧北淮眸光幽深,看向沈清顏時如天邊的晚霞一般熱烈而炙熱,讓沈清顏頓覺不妙。
“我還要做鮮花餅呢,就當是報答王爺的幫忙了。”
隻可惜她還沒邁出一步,就被顧北淮長臂一攬,攔腰撈了回來。
熾熱的氣息密密麻麻的鑽入後頸,勾的沈清顏的心也跟著酥酥麻麻的,讓她的呼吸瞬間亂了節奏。
自從沈清顏有孕後,兩人已許久未曾“開葷”,簡單的撫慰並不能滿足顧北淮旺盛的欲望,但他一直很克製,沒有逾越分毫。
而此時,兩人似乎都有些蠢蠢欲動了。
顧北淮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冷冽的眸中暗流洶湧,最終隻是吻了吻沈清顏的耳垂,喑啞著聲音道:“顏兒快些去,本王很想吃你做的鮮花餅。”
他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特意加重了“很想吃”這三個字。
沈清顏的耳朵像是被燙到了一般,身軀陡然一顫。
“……好。”
沈清顏迅速起身,逃也似地離開。
——
皇宮,禦書房。
顧天言的身體已經有了好轉,可以處理一些簡單的政務了。
此時他看著跪在麵前的黑衣禁衛軍統領竇晉,麵色陰沉的可怕。
“竇晉,朕讓你辦的事,為何頻頻失敗?”
竇晉低垂著頭,捂著左臂的傷口,語氣嘶啞且惶恐。
“皇上恕罪,是屬下沒用,淮王那邊的暗衛實在厲害,屬下親自帶人前去,都沒能得手。”
顧天言看著他左臂上不斷滴落的血,更加恨鐵不成鋼,煩躁的揮揮手。
“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