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草草的吃了幾口,就結束了飯局。
“江總。”離開的時候,展新月叫住了江棠,說:“我想跟你聊一下工作上的事情。可以嗎?”
江棠點頭,對封淩說:“你先回去。”
封淩看了展新月一眼,又瞪了江棠一眼,才生氣的自己離開。
不知道兩個女人又要說什麼。
——
江棠和展新月就在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廳,展新月看著江棠,問:“是不是你跟封淩說了什麼?所以封淩才這樣對我?”
展新月剛說兩句話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他以前對我不是這樣的,他以前對我很好的。”
朋友的好也是好。
江棠抽出紙巾遞給她,說:“彆哭了。”
展新月的眼淚還是止不住。
江棠點頭:“嗯,你說的對,是我讓封淩這樣對你的,是我逼他這樣對你的。”
展新月哭的更大聲了。
她知道不是。
封淩那樣囂張霸道自我意識強的人,怎麼可能會聽江棠的?
江棠讓他怎樣他就怎樣?
他不是這麼聽話的人。
江棠看著哭的傷心的展新月。
輕笑著說:“你現在,要不要照照鏡子?”
“……嗯?”展新月哭的正傷心呢,聽江棠這麼說,愣了一下。
下意識的就以為自己妝哭花了,哭的很醜。
在情敵麵前形象臉麵儘毀。
她更想哭了。
她照著鏡子。
江棠笑著說:“你哭的很美。”
展新月愣了一下。
“玉容寂寞淚闌乾,
梨花一枝春帶雨。”
江棠笑的溫柔的看著展新月。
這是白居易《長恨歌》裡的句,形容女孩哭泣,猶如春天帶雨的梨花,惹人憐惜。
展新月微微紅了臉。
她的情敵當著她的麵誇她好看。
江棠這樣的大美女誇她好看,那她就是真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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