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長尋今天出院,就到公司來找江棠說她出院的事。
其實……他是想見江棠。
“我沒事了,可以複工了。”時長尋說。
江棠問:“你可以嗎?”
時長尋點頭。
江棠說:“那好吧,我讓葉琳給你安排。”
底下打工人要這麼努力營業,幫她賺錢,她身為一個資本家,沒辦法拒絕。
又說了幾句,時長尋實在是沒說的了,就走了。
走的時候看了展新月一眼。
為什麼展新月可以一直賴在江棠的辦公室?
他也想。
展新月被這一眼看的臉紅。
時長尋也很帥。
雖然比封淩差一點,但真的,隻差那麼一點點。
時長尋走了,展新月問:“你說……玩時長尋的話,要幾億?”
“……”
江棠似笑非笑的看著展新月。
展新月的臉更紅了,說:“我就隨便問問。”
“那你不應該問我,你應該去問他。”江棠說。
展新月:“你不是她老板嗎?這種價,不都是老板開嗎?”
江棠笑著說:“就算我現在開個價,你也拿不出。”
展新月:“……”
好吧。
她現在確實沒有那麼多錢。
她跟封淩的情況相似,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三五幾百萬的零花錢不缺,但更多的錢,就沒有了。
“還有,我不建議你玩時長尋。”江棠說。
展新月皺眉:“為什麼?你剛才不是說可以玩?”
江棠點頭:“是可以玩,但是玩完了,你把人甩了,在一個公司,要是遇見,多尷尬。”
展新月一想,也是。
“兔子不吃窩邊草,要玩,玩外麵的。”江棠說。
“到時,分開分的利索,以免被糾纏,也不會頻繁見麵尷尬。”
展新月:“哦。”
展新月離開了。
離開之前又看了一眼江棠手上的大鑽戒,心一點點的死去。
封淩從小就沒有什麼特彆想要的東西,封家太子爺,想要什麼,都會有人送到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