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將她的手拉了開,陸澤霆倒吸了口氣,雙眼染上了煩躁,想從她身邊起來,卻剛起一步,就被她抱著又黏緊了。
正在這時。
床頭放著的手機響了,陸澤霆伸手夠了過來,腰上還纏著她的手,小聲說著,“喂,吳叔,你到了?”
“嗯,我知道,我這就過去。”
掛了電話,陸澤霆將簡傾的手再次拉了開,有些狼狽的上穿上鞋子,拿了自己衣服就出了臥室。
床上的簡傾因為懷裡落空,下意識皺了皺眉。
待出來後,他才長舒了口氣,在客廳將衣服穿了上。
就在樓下。
陸澤霆進去後,吳博士正在屋裡吃早餐,見著他進來說著,“吃了沒?要不坐下一起吃?”
“不用了,怎麼現在過來了,不是說好明天的嗎?”
陸澤霆整了整剛穿好的衣服,走到吳博士吃早餐的沙發前坐下。
“我這不是怕你著急嗎?”吳博士拿這勺子慢悠悠的喝著粥,難得見他一次這麼狼狽的樣兒,“你昨晚跟女人一起睡的?怎麼樣,試過了嗎,什麼程度?”
“什麼意思。”
陸澤霆正在撥弄自己的短發,聞言,抬眉看向他。
“病不諱醫,你總得告訴你現在症狀,我才好給你對症下藥,爭取讓你快點恢複啊。”
吳博士白了他眼,放下了手裡喝粥的勺子,“你上次不是問我,你的腎功能什麼時候恢複?當初我告訴過你,你腎經受損,需要兩年左右恢複,你這才過了一年多點,不可能完全恢複,所以有問題很正常。”
這都兩年多過去了,也沒見他急過。
陸澤霆拽了拽領口,看了眼他,隨即又移開了視線,“具體什麼程度,還沒試過。”
這種情況要怎麼試?難道半中間告訴簡傾他不行?
他是個男人,那種時候,讓他說自個不行?
他臉往哪兒擱?
“沒試過?你昨晚沒試?”吳博士問著,輕咳了聲,又說著,“我的意思是,你不試試,我怎麼知道具體情況怎樣。”
陸澤霆輕輕皺眉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說著,“還是調養一段再說吧,最起碼要等了有了八成的把握以後。”
吳博士看著他不肯配合的樣子,笑哼了聲,“我是醫生,這件事兒你可得聽我的,這養病都得循序漸進的,你不試,我怎麼知道你的具體程度,怎麼給你對症治療?”
“你這也是一樣,得慢慢鍛煉,慢慢的恢複,如果太長時間不用,是不可能說一朝恢複成以前的!”
“要不這樣,你要是實在不願意,那就等你慢慢恢複吧,倒也用不了多久,最多也就一兩年時間。”
吳博士說著,繼續慢悠悠的吃他的早餐。
陸澤霆見他故意揶揄自己,煩躁的舔了舔下唇,問著,“你什麼時候走?”
“我這專程跑過來給你治病的,怎麼也得給你看完再走啊。”吳博士淡淡看了他眼。
陸澤霆深吸了口氣,男子尊嚴無比受損的挫敗說著,“行,今晚我試試,明天給你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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