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見光大吃一驚,和尚有老婆已經夠吃驚了,沒想到這個和尚還殺了自己的老婆。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和尚娶老婆已不對,又殺了自己的老婆更是錯上加錯!”蘇見光忍不住出聲評論一番。
光光仿佛看也不看蘇見光,卻回應道:“我娶阿媛的時候,還不是和尚。”抱頭陷入無限的痛苦和痛哭中,“是我殺了阿媛,是我殺了阿媛...”
蘇見光道:“原來如此。”
毀麵師太迎風揚起白袍,冷哼一聲,道:“的確那時你還不是和尚,阿媛真是嚇了眼嫁給你這個天煞的東西。”師太白袍揚起無意中一棵大樹應聲而倒,“殺了人,妄圖皈依佛門來隱匿殺人行徑,嗬嗬。佛祖若保你,真是瞎了眼。”
蘇見光道:“咳咳,師太你也是佛門中人,說話還是注意點好。”
毀麵師太瞪了一眼,厲聲道:“住口。”
蘇見光不敢再講。
光光痛苦滿麵,淚痕縱橫交錯,顫聲道:“不錯。殺了阿媛,我便投身多林室,做那和尚,妄圖成佛以掩蓋這罪惡事實。真是可笑,可笑。”
蘇見光歎道:“佛門講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若是每個人做了壞事,都投身佛門,那佛門不成了壞人的集成之地。”
毀麵師太又瞪一眼,道:“住口!”啵啵兩聲,蘇見光腳邊被打出兩個小洞。蘇見光跳到樹上,擦了擦汗。
光光的光頭不斷地點著,道:“小施主說得是。若殺了人就去做和尚,那壞人都不用死了!”忽然癲頭狂怖笑道:“是我殺了阿媛,是我殺了阿媛!我該死!我該死!”光光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蒲扇般的大手,眼神中滿是懷疑,“我該死!我該死!”忽然一掌拍向天靈蓋。
這是要將自己粉碎啊!
一陣強風席卷來。
毀麵師太的長袍鼓風膨脹,漲的像個氣球,亂起一陣強風,原來使出了袈裟功。“你該死!可是不能死在這裡!”
袈裟功震蕩出的氣流仿佛將光光的大手粘住,隻是輕輕的擦到了光光的光頭,“啊”光光被自己大手拍暈了過去。
若不是師太出手,光光這時就不是暈倒了。
暈的快,起的也快。
光光就地坐起,愁容間看向毀麵師太,道:“連死也不讓?我死不死與你何乾?”
毀麵師太道:“要死就死遠點,不要汙穢了阿媛的靈休之地。”
光光道:“不!我要與阿媛死在一起!”
毀麵師太道:“滾吧!死和尚!”
光光道:“我不做和尚了!我要死在這!”
毀麵師太道:“滾吧!光頭!”
光光忽又怒道:“死都不讓死!豈有此理!臭尼姑!”
毀麵師太一聽,毛都炸起,風袍鼓動,越漲越大。
光光忽癲忽狂,也是怒火中燒,原地開始擺手,狀若打拳。
兩人一左一右,仿佛隔空對戰,中間的阿媛墳墓成了見證。
波若氣功。
激戰!
袈裟功。
兩大絕學的對碰,形成兩道強大的氣流,在空氣中互相交錯對抗。
一陣無比的惡臭,令人不斷的作嘔。
蘇見光捂住鼻子,低喃道:“好臭,好臭。”趕緊運用體內的真氣護體。
光光的兩隻大手來回的搓拍,速度越來越快,內力的催動的更快,“臭尼姑!上一次老子隻用了七分力,故意讓你贏的。真以為我打不過你。”
毀麵師太一聽,臉色直接成墨色,還好天色已黑。她的長袍已分不清黑與白,袈裟功催動更勁,鼓動的長袍忽反向升起。“禿驢!上一次我不過才用三分。哈哈!”
光光怒道:“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