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看到有人打架,紛紛收攤回家。賣糖炒栗子的老哥一慌亂,栗子滾了一地。栗子滾到了乞丐阿三的腳邊,阿三流著淚吃了一口,“真甜。”
小乞丐打趣道:“阿三,這免費的糖炒栗子可還行。”隨手也撿了一個,放入口中,“真香。”
阿三邊吃邊道:“去你媽的。”
倪不服挺著兩個棍棒,上前就是一招舉案齊眉,從頭頂橫點過去,好不果斷。
大麻子和小麻子雙雙避開,從攤鋪上拿下兩條長棍,一左一右。“你這棍法還不錯,可惜差點火候。”
倪不服揮動著棍棒,攻得不亦樂乎,“兩個麻子,吃我的手中棍!打得你們叫巴巴!”
倪不服棒下生風,夜叉探海,雙管齊下,連出一十八招,相當得有威脅。打得他麵紅耳赤,兩個肉瘤充血紅彤彤的,鼻孔直冒粗氣。
隻可惜始終不得手。
大麻子和小麻子東躲西避,看似有些狼狽,加之衣裳不齊,漏洞百出,更顯不堪。大麻子嘿嘿一笑,“倪不服,好厲害的棍法。”
小麻子道:“隻不過打不到人,就沒有用了。”
倪不服向後一撤,氣喘籲籲,道:“什麼情況,兩個叫花子有鬼,難怪一臉麻子。”
大麻子手中長棍一振,笑道:“嘴裡還不乾淨,讓你見識下什麼叫棒法。”
“我先來。”小麻子飛撲向前,棍子從上往下正中倪不服左邊肉瘤,“這招就叫做專打狗頭!”
倪不服反應不及,頭上吃了記悶棍,好不疼痛。還沒來的及喝罵,右邊的肉瘤又吃了一記悶棍,兩顆肉瘤更加的紅腫。
小麻子道:“這招專打狗頭,怎麼樣?”
倪不服哪裡肯受這口氣,衝了上去,雙棍使勁地甩打,與二人大戰一處。
大麻子的棍棒忽又如剃刀從倪不服身上刮過,倪不服感覺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在皮膚上升起,怒罵道:“這又是什麼?”
大麻子戲道:“這招叫精削狗肉。”手中棍法圈轉不停,一套連削帶打,隻打得倪不服痛叫連連。
小麻子不甘人後,手中棍棒一陣反彈,畫出一道弧線,突然彈在了倪不服的屁股,連彈了五下。倪不服摸著自己的屁股,氣道:“這麼下作的招數你也用,這…”
小麻子謔道:“這就叫做痛打狗尾。”
大麻子道:“倪不服,你服不服,服了就饒你一命。”
倪不服怎麼會服,“服你媽。”衝了上去又與二人混戰一處。
“搖尾乞憐。”
“痛打水狗。”
“野狗翻身。”
“狗牙掉落。”
“打斷狗腿。”
“……”
隨著倪不服連續的慘叫,相互鬥爭也落下帷幕,結局顯而易見。倪不服抱著頭,被毒打了一頓,腫得連肉瘤都看不見了。
大麻子道:“倪不服,這回你該服了吧。”
小麻子道:“還不服,就讓你成為一條死狗。”
倪不服腫脹得連聲音都粗了一圈,道:“老子不服,這莫非就是丐幫的…打。”
大麻子道:“打狗棒法。”
小麻子道:“要不要再試試。”
倪不服道:“不服,就不服。”
乞丐阿三躲著瑟瑟發抖,說道:“大哥,你都被打成狗頭了,還不服,我的碗你還賠不賠…”
小麻子手中棍棒欲再出手,突然被人喝止。
隻見一個小乞丐走了出來,說道:“請住手,倪先生已經夠慘了。”
小麻子一愣,看著小乞丐,說道:“小鬼,要你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