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出去的鐵板被嬴成壁躲過,又悄悄地從他的背後飛了回來。
這是一隻會回旋的圓形鐵板。
回旋的鐵板直切嬴成壁的脖子,蘇見光就負在他的背後,這一切必然會切中蘇見光。
嬴成壁突然原地向下一蹲,這一蹲極為靈性。鐵板擦著他的發絲切了過去,切斷了幾根發線。
嬴成壁暗道:“還好我耳目聰靈。”
蛋餅七大驚,鐵板回到了手指上。氣急敗壞的他又將鐵板轉了出去,再一次攻向嬴成壁。鐵板飛來橫去,像是有一道無人控製的氣流在操控著。
嬴成壁有了警覺,任你再怎麼飛,也絕不讓你切到一塊皮肉。
“我可不想成為你的蛋餅輔料。”
蛋餅七食指狂抖,如同一根無形的線連著鐵板,鐵板隨著他的意念橫衝直撞。
“我切!我切!我切切!”
“……”
嬴成壁看準時機,就在鐵板豎著劃到眼前之時,他伸手輕輕地在鐵板橫麵上一點,一帶,鐵板突然飛了出去,在地上拖著長長的花火,從蛋餅七的雙腿之間滾了過去。
蛋餅七嚇得兩腿發軟,再高一點就不好了。“好小子,用的什麼古怪招數。”
嬴成壁道:“沒什麼招數,看準了隨手一點,你的鐵板就飛了。”
蛋餅七受了戲謔,怎麼忍地下這口氣,說道:“你們三個老家夥,還不一起上。要不誰都沒有好處吃!”
油蛋嫂哼了一聲,手中攪棒已奮力向前,點點封喉,力透棒端,連續戳了一十九下。油蛋嫂雖身為女人,身形卻極其彪悍,這耍棒的力度一點也不輸於男性。
嬴成壁突感壓力,隻覺脖子一陣發冷,被攪棒的風刺激的莫名難受。
油蛋嫂的攪棒突然抖動,剛猛勁力頓消,化為繞指柔之力,剛猛的攪棒如同橡膠一般柔軟,棒頭抖動散開了一朵花,在嬴成壁的下巴下擦了一下。
嬴成壁道:“好痛,還好隻碰到了一點點。”
油蛋嫂道:“小鬼,還不投降,饒你一命。”
豬頭張一手抄著小刀,一手攬著湯勺,左右開弓,一劈一摟。
他的小刀鋒利,切什麼肉都像切豬肉一樣快。他切豬肉粉末的時候,一向就用這把小刀,乾淨利落。他的刀正切向嬴成壁的腹部,如切豬肉。
嬴成壁一個扭身躲過,呼呼道:“你可彆切我的肉,做你的瘦肉丸。”
豬頭張刀工細膩,如剁肉沫,“臭小子,瘦不拉幾,隻怕不好吃。”
豬頭張另外一隻手握著湯勺的長柄,作為小刀的輔手,上上下下,如同打湯。
雙手一攻一輔,配合的妙到毫顛。這般雙手各用不同的武器,一心二用,這實屬難見。
豬頭張挺著一張豬頭似的臉,邊打邊笑,似乎嬴成壁這塊肉已是他的刀下之肉。
“小子!再不投降,可要被做成瘦肉丸了。”
“還是分一點湯給我小老頭。”
小老頭向前一個箭步,加入戰圈。小老頭並不老,他的身手很靈活,一點都不像個小老頭。
小老頭手裡拿著兩根筷子,筷子長又亮,是夾麵的好手,也是殺人的好武器。筷子點點,左點右點,前前後後。
點點點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