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旦這次真的被刺激到了,覺得自己這個男人做的太過失敗了。修容這麼好的軀體,卻配了個殘腦……
那句話怎麼形容來著: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而且……自己好似對女人沒興趣……
鄭旦一直在房間待了三天。
確切的說,除了吃喝拉撒,整天都躺在床上,隻做一件事,那就是念經:我是個男人,我是個直男;我是個男人,我是個直男…………
這叫心理暗示,時間久了,就根深蒂固了……鄭旦認為……
直到皇帝來了……
自從鄭旦把那玉佩還給皇帝,皇帝也整個人不怎麼好了,時常摩挲著玉佩出神,加上莫聰在旁邊攛掇著,於是兩人換裝,微服出巡了……
這日下午,掌櫃敲響了鄭旦的房門,“鄭公子,有個黃公子找你。”
鄭旦一聽,黃公子?不認識,於是,懶懶說道:“不認識,說我沒空。”然後又開始了念經,鄭旦要把自己從裡到外,徹底變成男人,勢在必得!!!
還沒念兩分鐘呢,房門便被推開了,來人正是皇上和莫聰。
鄭旦一骨碌爬起來,“哎,皇上你怎麼來了?”
皇上脫去了那繁複的龍袍,穿一身素白衣衫。但是,不愧是九五之尊,這白也被穿的,雍容華貴,風姿卓越。
鄭旦跳下床,圍著皇帝,饒有興致得打量了一番,他見過皇帝穿龍袍,鎧甲,黑衣。沒想到這白衣,也甚是驚豔。
“哎吆吆,這位黃公子,真是氣宇軒昂,風流倜儻呢。”鄭旦摸著下巴,嘻嘻道。
“哎,我怎麼樣?”莫聰急吼吼的,指了指自己。
鄭旦看看莫聰一身黑衣勁裝,也是高高大大,身體板正,但是就是不想誇他,於是假意道:“你?難看!”
說完,不理莫聰那黑了的臉,拉著皇帝問道:“皇上,你可是出來有事?調查事情?體察民情?”
“隻是想修容了。”皇帝雲淡風輕道。
鄭旦仿佛見了親人似的,滿腹委屈,“皇上,我也想你。以前看著你就煩,現在覺得比那蕭旭好多了,你不知道蕭郎他多欺負我。”
鄭旦拉著皇帝坐到桌旁,開始吐苦水,“他前幾天咬了我,還讓我寫賣身契,整天就看我笑話,以捉弄我為樂。”鄭旦憤憤道。
“賣身契?”
鄭旦苦惱道:“皇上,你不知道,我被騙了,然後欠了蕭郎一萬兩銀子。”
“你不是跟皇上拿了一萬兩嗎?”莫聰急道。
“那我不是得還給皇上嗎?再說那錢現在還在蕭郎手裡。”鄭旦甚是無奈。
“修容不用還我。你欠了阿旭,還給阿旭便好。”
鄭旦嘿嘿笑道:“皇上你真好,那~這下我就不欠他了。再見到他,得把賣身契拿回來。不然,不知道還要被他怎麼戲弄。”說著咬牙切齒起來。
“嘿,且問你……‘咬’是怎麼回事?”莫聰一臉八卦。
說到這個,鄭旦更氣了,“那日他捉弄我,我氣的咬了他,沒想到這人真記仇,非得咬回來。”
“咬哪了?沒事吧?”皇上關切道。
“耳朵!”鄭旦氣憤著,指了指自己的左耳,“還一堆口水,惡心死了。”
…………
皇上看了看那耳朵,透白中隱隱幾點紅色血印,莫名,那眉又攢在了一起。
莫聰卻是暴跳如雷,“我就知道,這小子……”
話還沒說完,皇帝拉住了莫聰,“彆胡說。”莫聰便乖乖不再說話,隻是一個勁惡狠狠盯著鄭旦看。
“修容,你對這皇城熟悉嗎?不如我們出去走走吧。”皇帝頓了頓,“朕久待宮中,還真對市井生活,不是很了解。”
鄭旦也來了興致,“就是,你好不容易出來,一定得好好玩玩。”鄭旦沉吟片刻,不好意思道:“不過,我也不是很熟,咱隨便走吧?”
皇上起身,“好。”
三人出了“一家飯莊”。鄭旦還不忘問莫聰帶沒帶錢。在這煙火人間,錢可是少不了的。
也不知道是他帶著皇帝逛,還是皇帝帶著他逛。反正,最後吃得都是他愛吃的,買的都是他喜歡的。
皇帝看著興高采烈的鄭旦,覺得這一趟沒白出來,看來還得經常出來,那鎖著的眉,也舒展開來。
莫聰也是高興,整日待在那無聊的皇宮,這下還真是解放了。再看看皇帝這開心的樣子,嘿嘿笑出了聲。
鄭旦走著走著,就被幾個妖嬈的女子吸引住了,抬頭便看到三個大字“翠華樓”,這應該是青樓吧?
鄭旦想,自己現在是爺們,也必須是爺們!於是拉著皇帝,道:“咱們進去唄?”
皇帝抬眼看了看這地方,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鄭旦,“修容,你喜歡這種地方?”
鄭旦趴到皇帝耳邊,悄悄壞笑道:“我還沒去過,不過,咱不都是男人麼,咱也去見識見識!”
皇帝思慮了片刻,“好!”說著,就和鄭旦往裡進。
莫聰也是懵了,嘴都變成了o型。這皇上縱容歸縱容,也不能縱容到這種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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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得門口,便有幾個姑娘簇擁過來,引著三人進去。
隻聽其中一個姑娘驚訝道:“吆,還沒見過這麼俊朗的少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