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旦直打了個寒顫,從蕭旭懷中掙脫,金句狂飆,“蕭將軍不要垂涎美色,而妄圖輕薄於我。”
“也莫要盲目自信,以為說我可愛,我就會嬌滴滴的爬上你的床。”
“像我這樣的人,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隻能遠觀,而不可褻玩也。”
“哈哈哈哈哈……”
蕭旭那腰都要笑彎了,瞬間閃至鄭旦身邊,將人逼至牆角,忍不了了,“那哥哥,怎樣才會嬌滴滴的爬上我的床?讓我……”
額……
鄭旦不過是想趁著裝失憶,逗比幾天,囂張幾天。不曾想。這蕭旭更囂張。
隻見劉禹錫從身後一掌劈向蕭旭。蕭旭微一側身,抬起左臂,擋下這一掌。
“蕭將軍,彆太過分。請你尊重殿下。殿下說的還不夠明白嗎?”劉禹錫惱怒著。
“我與哥哥的事,與你無關。”蕭旭也是不甘示弱。
兩人還僵持著。鄭旦則貼著牆挪了出來,脫身的那一刻,立時來了句,“就是,本大爺可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純,純爺們兒。”
鄭旦撥開兩人,端起了皇子的架子,“好了好了,你倆要是陪我守夜呢,便守。不陪就都回去。”
“哥哥,都守了一晚了。哼~今晚不守了。哥哥身上還有傷呢。”蕭旭拉了鄭旦就走。
“哎~算了。人死為大。”鄭旦坐回去繼續燒紙。
隻聽劉禹錫幽幽道:“我陪二殿下吧。殿下和蕭將軍去偏殿休息。五更了再叫殿下來。”
鄭旦看了看憂鬱的劉禹錫,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於是拍了拍其肩膀,便和蕭旭走出靈堂。
這麼一鬨,都沒有睡意了。鄭旦便又拿出藏寶圖,在那燭火下,仔細的研究起來。
這一天,鄭旦都心不在焉,一直想著這藏寶圖的秘密,想著那裡有多少金子。不由得“嘿嘿”笑出了聲。
“哥哥,想到了?”
“額~沒有。”
“那你笑什麼?哥哥又在臆想?”蕭旭眯起了眼。
“蕭將軍,你最好不要臆想與我發生什麼。”鄭旦又開始作死。
“哥哥,我忍你很久了。”蕭旭一把將鄭旦撲倒。
鄭旦兩手拿著卷軸,舉在空中。一腳將蕭旭踢開,急道:“快讓開。把帛都弄破了。”
“刺啦”
話音還未落地,那帛畫直接,一分為二。
鄭旦那牙咬的咯咯響,極其怨念得盯著蕭旭。蕭旭嘿嘿兩聲,“哥哥,破就破了,破了也不影響看。說不定就是破了才能看懂。”
“嗯?破了才能看懂?”鄭旦一骨碌爬起來。看看兩手上的各半幅畫軸。然後輕輕疊放在一起,兩張圖畫,疊在一起,隱隱約約,互相映襯。
鄭旦突然想到了什麼。將桌上的東西清空,隻留了燭火。然後將那八卦圖和北鬥七星圖,小心翼翼撕了下來。然後一一疊放到十二島圖上。
兩人同時對視一眼。絕了!
隻見八卦圖白色區域,中間那黑點,北鬥七星的天樞星和十二島的其中一個島嶼,正好重合。
顯而易見,三圖重合的地方,就是寶藏所在之地。
“即使確定是這個島,又怎麼知道在島的哪裡。”蕭旭問道。
“水裡!”鄭旦看著旁邊那潦草的波浪線。
“島上都有有水的地方。”
鄭旦又看了看地圖。指著八卦圖,道:“為什麼正好是這個黑點呢?它對著巽和震。巽為風,震為雷。會不會是……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時候,這個水麵會掀起波濤巨浪?”
鄭旦對什麼都一知半解,正胡亂的猜測。
“一個圖說明了是哪個島,一個表明是哪片水域,那北鬥七星就是寶藏的位置了?”蕭旭問道。
“嗯,應該是。星象上看,天樞星是鬥宿首星,天之樞紐,掌握生殺;從佛教看,寓意至上的自然,本我之境。作為七星中最亮的中心點,也有人說,是連接天地的紐帶,是神仙與人之間的橋梁。”
鄭旦頓了頓,“它可能是指那片水域最中心的位置,亦或是,表明打開寶藏的關鍵位置。”
看著凝神細思的鄭旦,蕭旭笑了笑,從後攬了鄭旦,低語著,“哥哥,彆想了。到時候我們去了不就知道了。現在……”
蕭旭掰過鄭旦,兩人麵對麵站立,“現在,哥哥你是不是該看看我了。”
彆說,夜靜悄悄的,燭火搖曳,解開了寶藏圖的秘密,鄭旦正興奮,現在又對上那兩片薄唇,淡紅色的唇紋在搖晃的燭焰下,影影綽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