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麵的防空力量，也在近兩個小時的狂轟濫炸之下抬起了頭。
雖然能對以天鳳戰艦為首的戰機群造成大麵積損傷，可造成的影響同樣不小。
至少天鳳戰艦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肆無忌憚地傾瀉彈藥。
此外，禿鷲戰機和飛鷹號的墜毀率，也開始逐漸激增。
蕭天陽臉色變得有些凝重，沉聲道：“你有辦法打破現在的困局嗎？”
月神沉吟片刻後又搖頭道：“除非對麵指揮人員出現失誤，否則很難破局。”
蕭天陽低聲道：“難道就連我使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也不行？”
月神表情認真地說道：“王上，千萬不要有此種想法。”
“您有手段是沒錯，可對麵又何嘗沒有？”
“戰爭雖然在明麵上沒有任何底線，可有些事情卻必須遵守原則。”
“要不然戰爭的意義就將不複存在，剩下的就隻有生靈塗炭。”
蕭天陽聞言陷入沉默，然後又默默點頭，再度看向戰場。
月神說的有道理。
係統的存在去給他提供一條捷徑，而不是把他直接送至巔峰。
巔峰時期的虛空與永夜一樣強大。
即便稍有不如，本質上也不會有太大的差距。
彆看虛空劫掠沒有任何章法，表麵上帶來的僅有毀滅和死亡。
可正是有虛空的存在，外域才會誕生一個個新位麵，乃至新的種族。
從被毀滅的位麵角度來講，虛空肯定是邪惡的一方。
不過，從天道的角度上來看待此問題，優勝劣汰就能代表一切。
虛空意誌不會因為任何威脅到自己的存在，而感到生氣或害怕。
它的一切行動都遵照本能。
即便如今沒有使用非常規手段，那也是因為來自天道的束縛。
若蕭天陽不想被天道排斥，那他最好就遵照其遊戲規則來進行。
否則，吃虧的肯定會是自己。
蕭天陽不會得到了大量好東西，便會忘記係統才是其根本。
他如今依舊不知道係統開發到哪種地步才算是極致。
可如果單純對照虛空的話，蕭天陽卻仍有很長一段路需要走。
雖然月神不知道蕭天陽在想什麼，可她卻知道對方放棄了之前危險的想法。
隻要蕭天陽能保持冷靜，那後續不管成功或失敗，他們就能找到解決辦法。
反之，蕭天陽若因為衝動而違反了一些隱秘規則，那就是純粹地得不償失。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自己身為蕭天陽的幕僚，那提前解決問題就是最基本的工作。
月神沉吟片刻，輕聲道：“其實破局的辦法不局限於眼前。”
“至少另外兩處戰場，也能被當作突破口使用，隻是要看如何運作而已。”
蕭天陽知道月神不是在賣關子。
而她的話也證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成功概率不高。
要不然的話，月神也不會把自己想到的方法壓到後麵說。
此外，蕭天陽似乎也聯想到了月神話裡麵的意思。
簡單來講，其實就跟攻城前的選擇題一樣。
唯一區彆可能就是一個需要等待，另一個則是處於正在進行時。
蕭天陽沉默片刻，終於開口道：“你替我去跑一趟。”
“如果可行，便留在那裡幫忙，若不行，那就直接回來，我們從長計議。”
“諾。”
月神頷首，然後轉身緩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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