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繚詢問道:“莫非皇上想要親自北上支援前將軍?”
蕭天陽沉聲道:“我知道當下的決定與之前計劃不符。”
“可之前我也沒有料到,虛空陣營竟會為了地下城位麵而大動乾戈。”
“如今我繼續在東麵戰場坐鎮的意義不大。”
“虛空陣營也肯定不會相信我的目的是東麵戰場。”
“與其和對方虛與委蛇,不如麵對麵的交鋒一次。”
“隻要核心計劃不暴露,那虛空陣營的一切計劃就會在規則之內製定。”
“你們無需擔心。”
“臣,謹遵皇命。”
三人聞言,臉上多少都流露出了一絲無奈之色。
然而,他們也不得不承認蕭天陽的話有理有據。
至少他們找不到一點反駁的理由。
當然,要硬找的話也不是沒有,隻是沒必要而已。
蕭天陽頷首道:“既然決定北上,那你們三個就立即回去製定作戰計劃。”
“雖然說如今前將軍等人已經把前期工作都準備完畢。”
“可虛空陣營的反應,也肯定會打亂其布置。”
“你們要做的就是儘可能地消除其中影響,且為前將軍等人在正麵戰場上尋找突破口。”
“諾。”
三人表情轉而變得嚴肅,立即應下此事。
四人交談的內容也無人得知。
而且在蕭天陽說完話之後,他的身影也逐漸消失在點將台上。
換言之,他這幾天前就已經被上。
如今留下的僅僅是一個分身而已。
其實,也就是坎庫利等人的試探力度不夠。
要不然的話,蕭天陽本人也不會在前幾天就離開。
不過話說回來,他的離開實際上也有一點釣魚執法的味道。
隻可惜,坎庫利等人完全不上當。
原本想要在走之前再撈一波,可誰承想他們卻一點機會都不給。
當然,蕭天陽前往北麵戰場也不會輕易現身。
因為其存在極大程度地震懾坎庫利等人。
相反,如果他出現的話,效果就沒有預想中的好。
此外,他躲在暗處也能更好地觀察虛空陣營的動向。
至少他不能表現得太過急迫,否則很容易就會被人看出問題。
畢竟,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虛空意誌說真起疑心的話,那它很快就會有所行動。
阿甘左等人的不臣服之心,也不是第一天萌發。
其實,大多歸附於虛空陣營的家夥都不安分。
他們時刻都想脫離其控製,然後等待有一天展開反攻。
可虛空意誌,卻從來不怕對方心懷異心。
因為其實力奠定了它的底氣。
可能就如同蕭天陽一樣,敢在廟堂上大肆任命有才乾之人。
而且,大部分都是徹底放權的用法。
如果換作一個威望和壓製力比較低的人,那就絕對無法控製廟堂上的大部分官員。
該現象就比較類似於前朝官員,當朝的皇帝用不慣一樣。
不是他們不夠好,而是用的沒有自己人順手而已。
然而,蕭天陽目前又不用考慮後代傳承的問題。
其次,就是有係統從旁護持,蕭天陽也不用懷疑有人心懷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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