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病人會不斷的做惡夢,徹夜難眠,最終,病人會陷入沉睡,直至死亡!”
“我相信,你們之中,一定有誰知道這種情況。”許狂看了一眼房間內的一名女子。
不等那婦人開口,張伯便厲聲喝道“一派胡言!老爺子明顯是病了,十幾個大夫都確認了。我們可不能相信他的話,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可擔待不起!”
隨著張伯的話音落下,眾人齊刷刷的望向許狂,目光中充滿了疑惑。
就像張伯說的那樣,給江尚看病的大夫都說江尚有病,唯獨許狂說自己中了毒,再加上許狂根本就不懂醫術,所以他們才會覺得許狂在胡說八道。
就在許狂盯著他的時候,那名中年女子忽然驚呼一聲“不對,我記得尚哥發病的時候,他的確是有過一次頭暈目眩,全身無力的時候,他還做過噩夢,跟許先生說的一模一樣!當時,我還以為他是因為過度疲勞,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
“啥?是嗎?”江家的人都朝她的方向望了過來。
“是,是真的!”
眾人聞言,臉色都是一變。
這女子正是江尚的妻子之一,平日裡與江尚來往甚密。他對江尚的日常生活很熟悉。若她所說屬實,那麼許狂說的很有可能是對的,薑尚的確是中了毒!
江尚平日裡都是很晚才回來,他們雖然同為江家之人,卻也不知道江尚平日裡做什麼。唯一知道的,就是她了。
“這……這都是老爺操勞太多造成的。”張伯一臉愧疚地叫道。
“哈哈,累壞了?”許狂哈哈一笑“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說的那句話了?我之前就說過,中毒後會出現類似於體力透支的症狀。”
“說實話,一開始我也不敢肯定。但現在,我可以肯定一些事情!”
許狂饒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張伯,又對眾人道“各位,你們還記不知道,我剛才所說的,是一種慢性毒素?”
“是啊,是你說的!”殷素說道。其餘幾人也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許狂解釋道“那是一種非常微弱的毒素,不會致命。當你吸進足夠多時,你就會失去知覺。而且,毒藥就是泡在茶裡的。這茶水的口感和茶水差不多,顏色也很像,不仔細看的話,很難發現這茶水中有劇毒。”
“而且,能讓江伯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在江伯的茶中下藥的,肯定是江伯的貼身侍女,而且還時常為江伯奉茶。也就是這樣的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毒死江伯!”
“而平日裡為江伯端茶的是什麼人,這一點想必大家都很了解!”
許狂的目光落在了張伯的身上。
張伯被許狂這麼一說,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同一時間,整個江家人都看向江伯。
原因無他,正是張伯,平日裡都是他給江尚端茶。
“你……你這麼盯著我做什麼?難道是我毒死了族長?”張伯見眾人都在為他療傷,頓時急了。不過,他還是努力的隱藏了起來。
說完,他就朝許狂衝了過去“你這個廢物,竟然還敢在我麵前大放厥詞,信不信老子把你打殘!”
“住手!”
張伯走到許狂麵前,正要說些什麼,卻被殷素嬌一把攔了下來。
“殷素姑娘,你是不是已經在猜測,是不是我老張做的手腳?”張伯見殷素擋在許狂身前,頓時愣了愣,隨即苦澀地說道“我老張從二十年前就跟隨老爺,已經三年多了,與老爺情同手足,我又豈會對他不利。”
“再說了,老張對族長有恩,如果我連他都做不到,那還有什麼人性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