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許狂淡淡一笑,“張叔張嬸兒,你們原諒他,我就饒了他,要是不原諒,我可以幫你們打殘他!”
聞言,矮胖哥全身一顏,臉上的驚恐之色更加濃厚了。
継續砰砰砰磕著頭求饒,將頭上都磕得一片模糊,差點暈死過去時,張叔跟張嬸兒兩人才抹了一把老淚,揮了揮手,無力道“去吧,以後找點正經事兒,彆再欺壓我們普通老百姓了!”
“是是是,我的親爹,親媽,我全聽你們的,以後再也不敢了!”矮胖哥愣了愣,對兩人致謝。
“行了,你可以滾了!”
許狂見懲罰的差不多了,揮了揮手,道“我警告你,以後彆讓我看到你欺壓百姓,橫行霸道,否則下次我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是是是,多謝大大大哥饒命,小弟兒以後再也不敢了!”
矮胖哥又衝著許狂磕了幾個頭,急忙拉起那地上倒著的混混,抬著被一棒子砸暈的黃毛,飛快逃竄了。
他們真的恐懼了,出自內心最深處的恐懼了。
終於,他們見到了傳說中的修武者。
本以為人多就能乾翻一個修武者,哪裡知道修武者居然強到可怕,分分鐘都乾翻了他們這麼多人,簡直是可怖可俱!
還不認慫,還不逃,簡直就是找死的節奏!
這幫人逃得賊快,不一會兒便消失不見了。
呼!
許狂呼了一口濁氣,將小桌子、小椅子以及一百元鈔票搬到了張叔的餐車上,笑道“張叔,不好意思啊,剛才您炒的河粉兒太好吃了,我許狂一時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讓你受苦了!”
“許,許狂?”
張叔死死盯著許狂,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叫道!
他從許狂岀手開始一直緊緊盯著他,注意著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自然聽到了他剛才說的那句話。
刨除其餘多餘的語言,他抓住了裡麵最為關鍵的兩個字“許狂!”
這名字讓他稍微愣了愣神,隨即印象中那個跟著養子張胖胖一起來經常吃河粉兒的許狂身影重疊了起來,這才發現眼前的這個許狂,跟七年前那個突然消失不見了的許狂,有著七八分的相似。
是啊,七年了,怎麼能不變化呢!
儘管他覺得眼前的許狂與記憶中的那位有著七八分相似,但是畢竟已經七年未曾見到,他依舊不敢確定。
所以,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你……是七年前,與胖胖一起的那個許狂?”
“張叔,沒錯,就是我啊!”
許狂眼眶微紅,心頭湧出一股無法言喻的情緒激動。
沒辦法,他在花都真正能夠說上話的熟人、親人不多,張氏夫婦算是其中之一了,時隔七年,重新相認,怎能不激動?
“小,許狂?什麼許狂?”
張嬸兒因為反應慢了一拍,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還不知道許狂他們在說些什麼。
她隻覺得眼前的這個小夥子有點眼熟,不過具體在哪裡見過,她卻不得而知了。
“張嬸兒,我是許狂啊,許狂啊,您兒子張胖胖的兄弟許狂啊!”
許狂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