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救人,原本就是醫者的分內之事,我既然習得醫術,又得到高額的酬金,自然要將您父親治好!”
許狂攤了攤手,雲淡風輕的說道。
對於他而言,既然說出了要將沈航三治好,那他便要將沈航三治好!
再者說,他師傅曾經告訴過他,習得戰醫決,並非將人致死,而是儘可能的兼濟天下,懸壺濟世,將病人從傷病中解救出來。
“許神醫,真乃神醫風範,不像某些人,習得一些醫學,卻成為斂財爭權的工具,將一身本用來治病救人的醫術,用在了自己的欲望之中!”沈妍妍對許狂再次高看了幾許,深有感觸的說道。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沈家大院,沈妍妍將車停在門外,親自下車為許狂打開車門,如同他的私人秘書一般。
而沈航三與夫人站在大院的門口,靜靜的等待著。
見到許狂走出車門,沈航三雙眼一亮,全身一顫,立馬與夫人快步走了過來。
“許神醫,請!”
他做了個請的手勢,將許狂迎了進去。
許狂也不客氣,與沈航三並肩走著,沈母與沈妍妍母女兩緊跟其後。
落座後,沈妍妍主動去給許狂泡茶,沈航三與沈母二人一左一右的坐在許狂旁邊。
一坐下,許狂便讓沈航三伸出右手手腕。
沈航三知道許狂這是要為他號脈。
“沈總,有一事,我需要明確一二,還望您一定要知無不言!”許狂為沈航三把完脈後,更加堅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這沈航三果然體內有著殘餘毒素。
“許神醫,請講,沈某一定將所知道的儘皆告訴您!”
沈航三意識到許狂臉色的凝重,收回右手後,有些疑惑的問道“許神醫,難不成是沈某的病情又有什麼變化不成?”
許狂點點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沈母,緩緩開口“沈夫人,沈總平日裡的飲食起居是由誰照顧的?”
沈母並不知道許狂問這話什麼意思,皺眉看了眼沈航三,見他也一臉迷茫的模樣後,便說道“是這樣的,萬三沒病倒之前,是請了專門的保姆照顧,自從病倒了以後,我便一日三餐的親自伺候他!
許神醫,您問這個,難不成?”
她何其聰明,從許狂的凝重表情,就隱隱猜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嗯,那保姆現在還在沈家嗎?”
許狂點點頭,突然問道。
“許神醫,那保姆自從萬三病倒後,便辭職而去,如今已經有多年沒見了!“沈母老老實實的回答,隨即小心翼翼的問道“許神醫,難不成這保姆有什麼問題嗎?”
此言一出,沈航三與沈母兩人儘皆心頭一緊,緊張兮兮的看著許狂,期待他的回答。
“嗯,實不相瞞,我在沈總體內發現了一種神秘的慢性毒藥,我認為沈總的病,就是由那種毒藥所引起的!”許狂從沈母那邊收回目光,看向沈航三,“沈總,您是不是惹到了什麼仇人,那人想用慢性毒藥讓你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