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接通,嚴濤濤率先開口,“小草,我的女人,什麼時候送來,我特麼有些不爽了!”
電話那頭的嚴小草喘著氣,因為心頭對許狂的畏懼,他離開燒烤攤後,便一口氣狂奔了一公裡多。
所以,嚴濤濤聽到嚴小草的呼吸後,以為嚴小草將喬雪給扛到了車上,自然而然的問道“小草,喬雪是不是被你給搞定了!”
話音剛落,電話中便傳來嚴小草委屈的痛哭聲,“少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咯噎!
嚴濤濤一聽這話,心涼了半截,猶如一盆冷水從他頭上潑下!
嚴小草的這個腔調,擺明了這事兒遇到阻礙了。
他深吸一口氣,壓製住內心奔騰起來的怒火,語氣陰沉,“說,怎麼回事?”
嚴小草知道自己剛才有些失態了,狠狠咽了兩口唾沫,擦了一把臉上的熱汗,哽咽道“少爺,我的手被那男人給廢了,那人是個練家子,我沒法從他手上搶過您要的女人!”
“廢物!”
嚴濤濤再也控製不住怒火了,憤怒道“告訴我,那男人是誰?現在在哪裡?”
“少爺,聽那女人說,那男人叫許狂,現在應該還在吃燒烤!”
嚴小草被嚴濤濤的怒吼嚇了一跳,急忙誠實的說道。
“吃燒烤?”
嚴濤濤嘴角狂抽,臉都被氣歪了,這特麼傷了他的人,居然還如同沒事兒人一般,還在吃燒烤,這明顯不是將他嚴家嚴濤濤放在眼中啊!
“你,告訴他,你的身份兒了嗎?”
嚴濤濤低沉的說道,他要確認一個事情,確定許狂是不是連他嚴家的麵子都不給,如果連嚴家的麵子都沒用,那麼他認為這個人簡直囂張到無邊了!
“少爺,我告訴他了,可是那人說嚴家算個屁啊,他根本沒放在眼中!“嚴小草對許狂恨之入骨,長這麼大,他從來沒受過這麼嚴重的傷,還在一堆他自認為是窮人的燒烤攤前,受到侮辱,這口氣,他咽不下。
所以,告訴嚴濤濤的這番話中,特意誇大了一下。
一聽這話,嚴濤濤氣得狠狠一拳朝麵前的玻璃砸去,咬牙切齒,“打電話給藥王七,讓他帶人來幫你,務必將那小子跟那女人給本少抓來,本少要在他麵前,讓他看看,本少的厲害,嚴家的厲害!”
嚴小草沒有立馬答應,猶豫了一下,說道“少爺,不派咱們嚴家的打手嗎?我懷疑那小子是個武藝有些高強之輩,恐怕就算不派出您的保鏢修武高手韓大師,也得派出嚴家打手才行吧!”
他是真想將許狂一次性拿下,對於藥王七的實力,不太信任。
“哼,一個區區習武之輩,也配派岀韓大師?也配派出嚴家打手?你知道他們的實力嗎?韓大師可是父親派給我的保鏢。
就算在父親那等花名冊強者麵前,也能過上十數招的存在!”
嚴濤濤怒聲道“還有,我嚴家打手,可是一個個從金山角撈出來的,每個人手中都沾過血,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必然要人命!
藥王七欠本少一個人情,讓他帶十幾個人,收拾一個窮逼,錯錯有餘!”
顯然,嚴濤濤聽到許狂在吃燒烤,本能的認為許狂是個窮逼。
嚴濤濤這番話已經說得很死,嚴小草也覺得自己有些太過小心。
他知道藥王七的厲害,這可是中藥街的一個扛把子,手下弟兄幾十個,個個都是好手,在中藥街可是十分強橫的存在,收拾一個許狂,想來也夠了。
“好的,少爺,我知道了!”
嚴小草點頭,接著嚴濤濤陰沉道“今晚十二點之前,我要見到那一男一女跪在我麵前,明白嗎?”
“放心,少爺,這次保準沒問題!”
嚴小草保證道。
“好了,去辦吧,另外重新為本少叫個網紅,身材要找個豐盈一些的,剛才那個差點沒把本少給磕著!”嚴濤濤說完後,便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