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韓大師這聲音,嚴濤濤心頭咯噎了一下,心想難道他麼的出事兒了?
趕緊叫道“韓大師,什麼情況?什麼全完了?”
“嚴,嚴少,死了,全死了!”
韓大師似乎受到很大驚嚇一般,聲音顫抖得厲害,連話都差點說不清楚了。
“全死了?”
嚴濤濤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以為是韓大師不小心將許狂跟喬雪給弄死了,鬱悶的斥責道“我說韓大師,你沒有搞錯?
本少專門提醒過你,那女的給我注意點,不要磕磕碰碰的,本少還想用她來瀉火!
男的死了無所謂,你看這事兒怎麼辦吧,本少花了這麼大力氣,就是為了那女人,你居然……”
他已經感覺自己快要控製不住怒火了。
想他嚴濤濤為了得到喬雪,先是付出了嚴小草的性命,爾後連韓大師這樣的人物都派出去了。
現在倒好,韓大師居然說全死了。
這,讓他內心的一團火,有種無處釋放的感覺!
甚至,他在考慮是不是將這事兒稟報父親一下,讓他將韓大師開除了得了。
正當他怒火滿滿,即將壓抑不住爆發之時,韓大師發顫的聲音再次傳來,“嚴少,不是那男人死了,也不是那女人死了,而是咱們的人死了!”
一聽這話,嚴濤濤腦子一片空白,硬生生愣了兩秒。
隨即,大叫道“咱們的人死了?你特麼在逗我?”
“嚴少,十八名咱們的精銳打手,被那男人給乾掉了,不到既眼功夫就乾掉了!”
韓大師聲音之中,已經帶著明顯的哭腔,“嚴少,那人是個高手啊,連我都不是他的對手!”
韓大師已經從震撼之中清醒了不少,問道“韓大師,既然連你都不是他的對手,怎麼你還活著?”
“嚴少,他故意讓我活下來的!”韓大師說道“他特意讓我給您帶句話!”
嚴濤濤心頭一跳,連忙問道“快講,什麼話?”
“三日之內,他必然殺上嚴家,將我們一網打儘!”韓大師有些誇張的說道。
“什麼?”
嚴濤濤不知為何,突然想起剛剛突然升騰而起的寒意,神色有些不自然起來。
下意識再次朝門外看去,並且飛快跑到廚房之中,將一把菜刀抓在手中,心頭一陣發顫,衝韓大師叫道,“你,先回來再談!”
“好的嚴少!”
韓大師沉重的應了一聲,隨即掛斷電話!
而嚴濤濤則急忙跑到樓上,緊緊的關上房門,一臉驚恐的給他父親嚴鬆撥去電話。
“濤濤,這麼晩了,有什麼事兒嗎?”
嚴鬆語氣頗為不悅的說道。
“父親,出大事兒了!”
嚴濤濤狠狠咽了口唾沫,聲音帶著明顯的發顫。
那邊的嚴鬆,第一時間便聽出兒子聲音的異常,那絲因兒子半夜打擾的不悅,也消失殆儘,“濤濤,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