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冷著眼瞪了他一眼。
衛天夜沒有說話,但他身邊的幾個高層,卻是麵麵相覷。
“明玉,你怎麼來了?回去做你的師父!你是淵月唯一的弟子,你是當之無愧的穀主!哎,要不是淵月當初硬闖進來,我都不敢相信,藥王穀會變成什麼樣子!
“沒錯!淵月乃是我們藥王穀曆史上第一天才,隻可惜,他的心境不夠堅定,已經隕落了!”
一名身穿青色長袍的老者也是歎息一聲。
明玉冷冷地掃了兩位長老一眼,她還清楚地記得,這兩位也是當初和巽言一起,說她水性楊花的蕩婦,而這兩個人,卻是在暗示她。
那兩位長老被她這麼一瞪,頓時有些瑟縮,但轉念一想,他們都是師父的前輩,而且是她的師叔祖,哪有前輩對小輩退讓的道理?
想到這裡,眾人再次挺起胸膛,看向一旁的許狂,欲言又止。
“明玉,你與那位世子,到底有何淵源?難道是道侶?若是我們藥王穀和鎮獄王有了婚約,令師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明玉聽了兩人的話,隻覺得一口老血湧上了頭頂,差點沒忍住出手。
“砰!”
兩道響亮的巴掌聲響起,那兩個老者被打得倒飛而出。
“你要是不會說,就給我安靜點!”
許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明玉身旁,用一種看著一個死人的眼神盯著兩個老頭。
“你……”
兩位長老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瞪了許狂一眼,這可是藥王穀,他堂堂藥王穀的長老,怎麼能被人如此羞辱?
“嗯?”
許狂目光一寒,那兩位長老頓時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這時,一旁的幾個藥王穀長老,也忍不住開口勸說。
“殿下,就算你幫我們殺了蘇岩,也不能這麼欺負我們吧?”
“沒錯,兩個老者並沒有說錯一句話,你怎麼能這樣羞辱他們呢?”
“上一任的穀主硬生生的飛升,這件事,大長老難辭其咎!”
“對世子這種即將成仙的人來說,你最恨的不是他們,而是那道天劫!”
……
“滾!”
許狂大吼一聲,濃鬱的魔煞之氣從她體內湧出,這些魔煞之氣在虛空中不斷地扭動,似乎想要將人吞噬。
所有想要說話的人,都被這一道氣息給震懾住了,再也說不出話來。
一眾長老這才想起來,自從巽言死了,這位殿下似乎就是這裡最強大的了。
一陣輕風從遺跡中吹拂而來,卷起陣陣塵土。藥王穀的一群長老們,一個個臉色鐵青,如喪考妣,一言不發。
“沒用的東西!”
許狂揮了揮袖子,一臉的冷漠。
不少高管臉色漲得通紅。衛天夜一看,就知道自己必須要出手了。
“世子,是我們的錯,是我們的錯!”
衛天夜給許狂鞠了一躬,算是打過招呼。
“你以為你是誰?你也配跟我說話?”
許狂冷笑一聲,一隻黑色的大手憑空出現,直接將他按在了地上。
【祝賀你重傷氣運之子衛天夜,抽你一記耳光,獲得幸運之子‘衛天夜’氣運值扣除100點,‘反黑勢力’獎勵1000點】
藥王穀的一眾長老們,都氣得七竅生煙,不管如何,衛天夜也是巽言的徒弟,是穀主親傳,豈能如此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