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狂並不知道這幅畫叫什麼,隻是隨口編了一個。
隻見一頭活靈活現的猛虎,正蹲伏在一棵鬱鬱蔥蔥的樹木下,呼呼大睡。
他的畫技精妙絕倫,蒼勁有力。
山川之雄偉,河流之靈動,樹木之蓬勃,都被刻畫的惟妙惟肖,曆經千萬年歲月,依然栩栩如生。
特彆是那頭猛虎,猙獰的麵容上,還帶著一絲睡意,栩栩如生。
跟這頭沉睡的老虎比起來,宮逸的贗品上,還有一頭咆哮的老虎。與其說是虎,倒不如說是一隻小奶貓。
文詹那張滿是陰霾的臉色,在看到那張古老的畫像之後,不禁麵露驚喜之色,兩眼放光的望著那張古老的畫像“許狂,這是您的嗎?”
許狂點頭,拿出那幅古老的卷軸,交給文詹。
說著,他從腰間摸出一塊拇指大的翡翠項鏈,對著李察說“媽媽,這個項鏈很適合您,就當是您的禮物了。”
杜月華尖酸刻薄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將那枚玉佩收了起來“那就多謝了。”
客套話還沒說,餘裡裡就將項鏈往自己的脖頸上一套,開心的問道“好看嗎?”
“好看。”許狂頷首。
接過畫卷,文詹刻板嚴肅的麵容,這才舒展開來,望向許狂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暖意。
“許狂,彆高興的太早了。不過是一幅殘圖,一顆碎玉而已。我一揮手,就能弄到幾個!”
宮逸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卻不知道,他這麼一說,不但把許狂給氣壞了,連拿了東西的父母也給氣壞了。
“嗯?我還以為你要打架呢!”許狂還在發愁,該怎麼找借口收拾宮逸呢,結果卻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揍他?哈哈,我要廢了你!我倒要看看,你日後如何鑒定寶物。”
說著,宮毅一對狗爪,朝許狂的雙眼抓去。許狂敏捷的一側身,提起一條腿,狠狠的踹在了宮逸肋下。
哢嚓兩聲,宮逸抱著腰部,發出一聲慘叫,身上的骨折也不少。
許狂麵目猙獰,目光凶狠的瞪向宮逸,吼道“還要不要動手?我會讓你下半輩子都在病床上度過的。”
宮逸抱著腰,一臉驚恐,落荒而逃,“許狂,文家,我跟你不共戴天。拭目以待吧!哎呦!我這是怎麼了?”
許狂把房門關好,就看到聞杉靠在二層的欄杆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
他攤了攤手,道“不過是個跳梁小醜而已,不足掛齒。”
杜月華又變得尖酸刻薄起來,卻不是衝著許狂來的,反而是衝著逃跑的宮逸來的,她理直氣壯地道“人不可貌相,宮逸那廝居心叵測,竟然把一幅假的畫送給了我們。如果不是許狂,咱們還真讓他給糊弄過去了。”
文詹接過畫像,說道“是我們冤枉了許狂,讓他產生了誤會,抱歉。”
許狂不在意的抓抓腦袋,道“沒事,都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