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狂出來的時候,正好是上班的高峰期,路上的車輛很多,走得很慢。而且,即便是出租車,也是人滿為患,等了大半個小時,也沒能打到一輛,羅遠突然有種想要買一輛車的衝動,但很快就消失了。
許狂到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鐘頭以後了。
拎著一大箱的行李箱來到文詹的房間,那張尖酸刻薄的臉上,杜月華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抱怨道“怎麼才給我拿件衣服,你是不是要把我給凍壞了?”
許狂一臉的尷尬,房間裡的空調都是開著的,而且還恰到好處,怎麼可能會被凍住。
不過,他倒也沒多說什麼,把行李一放,便走到了聞杉旁邊坐下。
經過一晚的休息,文詹的臉色已經恢複了幾分血色,看起來精神很好,但還是忍不住感歎,自己花了那麼多的銀子,買了這麼一塊石頭,實在是太可惜了。
而聞杉,則是麵色蒼白,顯然是一夜沒睡。
許狂關切地說道“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在這兒看著。”
聞杉搖搖頭道「不必了,我還沒那麼困。」
說完這句話,他就給自己來了個哈切,謊話被拆穿了。
但他強迫自己保持清醒,不肯回家睡覺。許狂拿聞杉沒辦法,隻好放棄。
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走了一名風姿綽約的婦人,以及一名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
這名少年相貌高俊,一臉的傲然之色。
這名女子看起來和杜月華有些像,臉型狹長,看起來很是刻薄,一看就是個小心眼的人。喋喋不休。
杜月華起身,臉上帶著笑容,道“姐姐,你在這裡做什麼?”
這名女子就是杜月梅,也就是杜月華的姐姐。他身邊的男子名叫吳南,正是杜月梅之子。經營著一間年入千萬的廣告公司。
進入房間,杜月梅與他寒暄了一番,然後將自己的吊墜展示給他看,道“小南,有了點收入,就給我買了這麼貴的項鏈。”
說來也巧,杜月華脖子上也帶著一串金色的鏈子,那是一串金燦燦的黃金。
杜月梅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你為什麼要帶這種過時的東西,還是讓你未來的姑爺去買吧。”
杜月華麵色一變,抿了抿嘴,道“我可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他除了打雜,一無是處。”
聽到這話,就算是聞杉也忍不住了。
“媽媽,許狂的鑒定水平很高,這次父親生病,也是他幫忙的。”許狂解釋。
“你還有臉說,老文之所以進醫院,就是他說那些石頭都是假貨!”
許狂搖搖頭,自己隻是說了句實話而已,落到她眼裡,卻變成了犯罪。不過,他也沒有憤怒,也沒有必要。
然而,杜月梅卻不屑地瞪了他一眼,撇了撇嘴,搖頭道
“真看不出來,你這個姑爺也太窮了吧?我家那小子,現在可是做著自己的生意,賺得盆滿缽滿,據說,你那個姑爺,現在還是珊兒公司的副總裁呢,就是個小白臉?”
杜月華麵色越發陰沉,目光如刀鋒,死死盯著許狂,點頭道“你上一世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這樣的姑爺,真是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