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天發現自己那取自子母河的水被偷之後,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了。
畢竟那子母河之水對他也沒什麼用,研究不出來什麼成果,所以沒有被張天太過關注。
但真當丟了。
還真是個稀奇的事兒!
“噫?”
“我辣麼大一碗水呢?”
張天一想到自己是在方寸山上,沒有外人,那定是家賊,而方寸山上有天下最大的兩個賊頭,一個是牛,一個是猴。
猴子是知根知底的。
想來應該是沒有生小猴猴的特殊愛好,應該是不會偷喝。
那麼就隻有一個……
青牛:“你瞪著眼睛看著我乾什麼?俺老牛像是那種會偷喝人家水的牛嗎!”
張天:我尋思著我也沒問呀。
麵對著厚臉皮。
決定打死也不說的青牛。
張天淡然一笑,裝作不太關注的樣子,隻是點了點頭,繼續像往日那般抄錄道德經,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
但實際上。
手指已經在石桌之下,偷偷的摳如意鏡。
於是吃瓜的猴子也來了。
猴子是個年輕藏不住事兒的,止不住的在那笑,時不時嘿嘿兩聲,看著青牛有些心中發毛。
心中不由犯了嘀咕。
“張天這個小子彆看表麵上一本正經,實際內心焉壞焉壞的,還有這猴頭,更是個心黑的,果然不愧是師出同門的師兄弟!指定在打我的壞主意!”
“莫非是那一碗水?”
青牛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反而還在那不屑的嘿嘿一笑,“俺老牛自混沌而生,修行不知道多少年,又跟隨道祖,早已練就一身金剛不壞體,縱使再厲害的神通也不能傷我的身,就算再歹毒的藥也不能傷我的骨,想看我的笑話?搞笑的猴頭!搞笑的小道士!”
然後。
“哎呦,老牛我啊,吃壞了肚子。”
看著青牛一隻手捂著肚子,一隻手提著褲子,急匆匆的跑向了遠處的小樹林。
猴子再也止不住,就用手捂著嘴巴,差點笑出了聲來。
一旁的張天也忍不住嘴角上揚,在內心盤算,若是這青牛生了娃娃,到底是要管牛哥叫爹還是叫媽?這可是超級難題,就算智商超過愛因斯坦的都答不上來。
青牛回來了。
然後得意冷笑。
俺老牛這般鋼筋鐵骨的胃!還想算計俺老牛!不知道牛有四個胃嗎?
他麵帶得意的剛要趴下去,卻又麵色一變,又捂著肚子叫疼,麻溜的跑了。
一來一回。
不到半個時辰,去了三四次。
張天輕聲咳嗽一聲,道,“老牛,你可知道我和猴子前些天碰到了誰,是那大慈大悲的觀世音,她說我們師兄弟二人很有能耐,邀請我們去趟西天靈山成佛作祖呢!”
“那觀音自己隻是個菩薩,又不是什麼靈山之主,是在那吹牛呢,你可不要信她的鬼話啊。”
青牛並沒聽懂張天的暗中提點,反而心中咯噔一下,壞了,西方那些不要臉的來搶人來了,若是讓他們將人搶走,那俺老牛豈不是永遠也沒辦法功德圓滿了?
俺老牛還想回到天庭去。
然後偷偷啃蟠桃樹的葉子。
還想啃王母的藥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