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中隻開了盞暖黃的小燈,柔和的光線中,沙發上的男女相互依偎,好不親昵。
不知是否注意到他的目光,霍崢手臂收緊,將懷中人以極儘占有的姿態吻得更深。
江雨眠身子發軟,朦朦朧朧唔了聲,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加了力道。
她想開口說彆在這裡待太久。
可霍崢近乎貪婪的索取根本不給她絲毫開口的機會,輕而易舉地,就引著她再次沉溺。
霍平川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隻覺得自己從頭到腳都幾乎變成了一塊木頭。
小叔那麼不苟言笑的一個人,對誰都冰冷又無趣,雨眠怎麼會喜歡上他呢?
除了地位和權勢,彆的方麵,他不會輸給小叔吧。
他想再試一次,遵從自己的內心,讓雨眠在小叔和他之間再做一次選擇。
十點整,牆上的掛鐘響起。
霍平川如同驚弓之鳥,猛的從設想中驚醒。
仍在交頸纏綿的男女,反襯得他分外狼狽,他沒勇氣再待下去,轉身上了樓。
……
唇舌被凶狠啃咬得發麻,江雨眠眼尾濕紅一片,嗚咽著出聲抗拒。
“疼……”
霍崢動作頓了頓,意猶未儘般緩緩退開半寸,灼熱氣息儘數噴灑在她頸側。
低沉嗓音染著欲色,“真有那麼疼?”
江雨眠又羞又惱,瞪著水蒙蒙的杏眼瞧他,“你咬的你不知道?”
她臉上紅潮未褪,眼尾濕漉漉的,清純與嫵媚在臉蛋上完美地交織一體,如同一池春水初亂。
霍崢抬手抹去她唇瓣的水漬,喉結微滾,“乖,你可以咬回來。”
合著都是你占便宜唄?
江雨眠哼了聲,不理他。
從小黑屋出來,旺財貼心彙報,【本次貼貼時長30分鐘58秒,兌換生命值557小時。】
江雨眠沒理它,把頭埋進被子裡,回房間半個多小時了,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
【宿主,您當前體溫高達377攝氏度,符合低燒症狀,請注意休息。】
江雨眠翻了個白眼,“低燒個屁,你懂不懂什麼叫少女懷春?”
穿書兩個多月,她就要結婚了?
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個沒完,今晚注定要失眠了。
翻來覆去一陣,江雨眠忽然想起一件大事——給霍崢配藥。
補藥這種東西呢,要嚴格依據身體狀況來服用。
但霍崢的身體到底怎麼樣,她摸是摸清楚了,但是還要進一步確認——
一分鐘後,她在霍崢門口站定。
抬手想要敲門,卻忽然發現,房門根本就沒關嚴,留著一條小小的縫隙。
江雨眠眉梢微挑,咦,這是專門給她留門呢?
進了房間,沒見人影,唯獨浴室中傳來陣陣水聲。
江雨眠小臉上瞬間閃過好奇、羞澀、猶豫不決等情緒,最終轉變為——堅定。
其實她也不是故意往浴室走的,實在是因為浴室門口恰好有一把椅子,而她恰好有點累了。
她本來也沒想聽裡麵的動靜的,隻是耳朵太好使,沒辦法。
饒是這樣,在聽見自己的名字被沙啞到極致的嗓音反複念出的時候,她不可抑製地鬨了個大紅臉。
真是人不可相貌啊。
看慣了霍崢冷淡禁欲的外表,實在無法想象他一邊念自己名字一邊……的樣子。
由於房間內很安靜,某些聲音就顯得格外清晰。
自詡臉皮很厚的江雨眠,在這種環境裡也扛不住五分鐘。
她狠狠咬著嘴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直到她挪動到臥室,才敢正常喘氣。
想著霍崢很快就會出來,可她左等右等,都快過了半小時了,浴室中水聲沒有一點減弱的跡象。
這麼……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