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扭頭,衝著男人沒好氣道,“這是藥膏,不是定情信物,你留著也沒用。”
被一語戳中心事的霍崢耳尖微紅,微微俯身,從身後將她環著腰摟住。
嗓音低沉微啞,每一個音節都撩得耳膜輕顫,“那定情信物呢?”
說到這個詞,江雨眠首先想到的就是霍崢送她那一串藍寶石項鏈。
可作為交換,她給霍崢的定情信物……難道是那條內褲?
不行不行,她晃了晃腦袋。
“阿崢哥哥,改天再給你挑一個禮物,作為定情信物,好不好?”
霍崢低低嗯了聲,抬手在她柔軟的發頂輕撫,隻覺得心臟像是被蜜糖填滿,沉甸甸地歡喜。
“好了,脫吧。”
江雨眠打開小瓷瓶,勾唇嬌俏一笑,微微上揚的眼尾添了幾分嫵媚。
霍崢這下不僅是耳朵紅了,連麵上也透出幾分淺淡的紅暈。
喉結艱難上下輕滾,骨節分明的手指抓住衣擺,緩緩向上撩起。
饒是已經見過好幾次,可江雨眠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兩頰肌膚燙得驚人。
強勁而塊壘分明的肌肉凸顯,隨著男人沉重的呼吸起伏,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著濃重的荷爾蒙氣息。
人魚線流暢,自勁腰延伸而下,引得人浮想聯翩。
橫亙腰腹的疤痕,硬生生增添了幾分野性與桀驁。
江雨眠輕咳了下,裝模作樣道,“還不夠,再往上扯一點。”
把疤痕全部展露出來,才方便她上藥。
僅此而已,沒有彆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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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崢繃著身體照做,俊臉上神色一如既往冷淡,可心裡就像關了頭野獸,不斷沸騰著叫囂。
沾了冰涼藥膏的柔軟指腹,輕輕落在胸膛的傷疤上,再一點點逐漸向下,沒落下任何一處。
起初江雨眠還耳根子發燙,可將道道傷疤都看分明之後,杏眸中泛著水色,她隻覺得心疼。
年紀輕輕走到如此地位,是靠無數次拿命換來的功勳,多少次和死神擦肩而過,留下這一身苦痛的烙印。
把藥膏塗抹完畢,在霍崢看不見的角度,江雨眠輕輕揉了下眼角。
嗚嗚,眼睛好像進沙子了。
直到手心再次變得冰涼,她才回過神來,打了個寒顫,悄摸摸挨近霍崢貼貼。
靠的太近,幾縷發絲垂落在男人本就緊繃的腰腹上,引得霍崢眸色愈發晦暗。
藥膏是好不容易上完了,可還差半個小時才能解除“美麗凍人”的魔咒。
江雨眠索性依偎在霍崢懷裡,不依不饒要他講故事聽。
霍崢從未聽過故事,更彆提講了。
隻是懷中人撒嬌要聽,他隻能絞儘腦汁想。
江雨眠猜到他講的故事會無聊,隻是沒想到會那麼無聊。
簡直可以當做催眠曲。
於是,在霍崢不疾不徐、毫無波瀾地講述他訓練新兵的曆程時,江雨眠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身子一歪,卻沒滑落到地上,而是穩穩落進男人結實而溫暖的懷中。
霍崢望著她恬靜的睡顏,目光幽深。
良久,像是下定決心般,微微俯身,在熟睡的人兒額頭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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