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歌嗬嗬地乾笑著,“李同誌,怎麼會呢,張同誌他們都是講道理的人。”
李國棟又“哼”了一聲,“對,他們都是講道理的好人,就我一個是欺負你的壞人。”
“……嗬嗬,也不能這麼說。”江天歌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李國棟這一大早的,飯都還沒吃上,就因為她受到了一場“無妄之災”,的確是挺委屈的。
想到剛才的事,江天歌心裡也有一點愧疚。
想了想,江天歌就大方地承諾說:“李同誌,今天的事,就當是我欠你一個人情。這個人情,你想什麼時候用都行。”
“隻要你說出來需要我幫什麼忙,隻要不是殺人放火,不作奸犯科,不違背道德法律、公序良俗的,隻要我能做到,我都幫你。”
頓了頓,江天歌又補充了句,“如果你想在演習的時候,使用這個人情,也可以。演習的時候你要是遇上我,我可以放你一次。”
李國棟覺得自己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直接當著江天歌的麵翻了個白眼。
之前的比試,江天歌可以耍小聰明贏他,但在演習上,在戰場上,可輪不到江天歌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女子出來耍小聰明。
看出了李國棟不相信她的話,江天歌也不在意,她招呼說:“李同誌,走,去吃飯吧。”
李國棟剛想要回絕,就聽到江天歌說:“彆推辭了,不然待會又讓彆人誤會,我可不給你解釋了。”
“……”
李國棟一想,似乎突然就頓悟了,反應過來了,既然江天歌非要請他吃飯,他乾嘛不吃?
吃!
江天歌要請他吃多少頓,他就吃多少頓,而且還要往多裡吃,最好是把江天歌吃窮了!
李國棟想通過多吃、把江天歌吃窮的方式,來對江天歌“報仇”,但他的這個想法,是不可能實現的,一輩子都不可能實現的。
因為,有放在方守義那兒的投資,江天歌現在,已經變成一枚貨真價實的小富婆啦。
就算再來一百個李國棟,也吃不窮她。
不過,李國棟現在也還不知道這些。
他並不知道,自己雖然沒能成功向江天歌“報仇”,雖然這幾天裡多次被江天歌氣到跳腳抓狂。
但也是因為這些和江天歌接觸的“咬牙切齒”、“刻骨銘心”的經曆,會在關鍵時刻,給了他幫了大忙。
當然,這都是後話。
……
第二天,天還沒亮,參加演習的紅方陣營和藍方陣營,就開始往各自所劃分到的初始陣地進駐。
這次的演習,是完全的野外作戰演習,到了陣地,大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勘探地形,做場地規劃,然後紮帳篷。
陣營司令部用作指揮商討的帳篷,普通士兵們休息活動的帳篷,幾乎全陣營的人都在忙著紮帳篷,忙得如火如荼的。
但也有例外的,就是江天歌他們。
計算機編程隊有現成的辦公場地,他們並不需要另外紮帳篷。
不過,他們也都沒能閒著,他們不需要紮帳篷,但是需要找信號,做測試。
第一天,大家幾乎都是在做一些基礎設施的安裝和準備,熟悉場地和環境,還是較為輕鬆的。
而到了第二天,陣地裡的氣氛就不同起來了。
經過一晚上的養精蓄銳,每個人都變得精力飽滿,神情嚴肅,但嚴肅之下,也似乎帶著隱隱的興奮和激動。
為即將開始的演習,為一觸即發的進攻而激動。
大家身上都穿上了帶有煙霧器的演習裝備。
在演習的戰場上,一旦和“敵人”交手,身上被打中,裝備上的煙霧器冒煙,就意味著這名士兵已經“陣亡”了。
江天歌以前沒參加過演習,但看過軍事演習的錄像,對戰士們被打中後,身上就會冒五顏六色的煙的畫麵,很印象深刻。
穿裝備之前,她還好奇地研究了一會兒裝備上的煙霧器,好奇現在的煙霧器冒出的煙,會是什麼顏色的。
換好裝備,江天歌先去計算機編程隊轉了一圈,看時間差不多了,才往指揮部的帳篷方向走。
在江天歌要走的時候,計算機編程隊的人都眼神期待地盯著她看。
“教練,你去吧!快點給我們攬活回來!”
“對!快點給我們攬活回來,多攬一點!”
雖然之前開會的時候,大家都對計算機編程隊有著很大的期待,大家因為它的新鮮而期待,同樣也因為它的新鮮而謹慎。
不管是張劍波,還是江天歌,還是其他的人,都知道,在這次的演習中,計算機編程隊是一個全新的嘗試,是一個作用未知的輔助。
即使是江天歌,現在也不敢拍著胸脯說計算機編程隊一定可以做到什麼任務,發揮什麼作用。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尋找能計算機編程隊發揮作用的空間和機會。用蕭峰他們的話說,也就是攬活。
找出他們能乾的活。
張劍波叫她去指揮部,也是這個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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