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雅歎了一聲,“周大人,衛將軍這件事我希望貴國能給趙將軍一個解釋。”
“自然。”
“我送公主回去。”
衛疏影站出來,希爾雅也沒有駁他麵子。
等希爾雅等人離開之後。
林世安才從隱秘處走了出來,他身上還穿著夜行服濕噠噠的,顯然剛剛他也下水製造了這場混亂。
“怎麼樣,有什麼可疑之處嗎?”
羽七搖頭,“我都快把那個婢女的臉搓掉皮了,也沒有掉妝。”
“那大漠公主呢?”
“疏影給她擦了,也沒有掉妝,所以並不是李娟綾……”
“難道他們接近李福一家,隻是巧合,是我們太敏感,多慮了嗎?”
林世安有些不解。
羽七看了他一眼,“我們換身衣服,一起去彙報吧。”
“好。”
說罷,二人便即刻動身。
太子府。
羽七、林世安到達的時候,蕭陸聲已經和蘇妘吃過午膳了。
今日,他將奏折都帶來了太子府,就是想早些知道遊湖的結果。
林世安、羽七行了禮,蕭陸聲賜座後問道:“看來,你們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二人點頭。
羽七將今日的所有經過都說了一遍。
蕭陸聲道:“既然臉沒問題,那……”他看向蘇妘。
蘇妘道:“林將軍從邊境一直護送希爾雅公主入京城的,本宮記得你曾說過一路上,那趙將軍和叫肖玲的婢女並不相熟。”
“的確不熟,臣還曾見過趙將軍喝斥過肖玲,根本不屑和一個婢女糾纏。”
“但是,他們的關係一直都很玄乎,既不屑,似乎又不好得罪的樣子,肖玲雖然是希爾雅的婢女,但很多事情都是蟬玉兒在做,而肖玲相對自由很多。”
“一個陪嫁來的婢女,這趙將軍不屑,卻又忽視不得,這不是很矛盾嗎?”蘇妘問道。
這一問,所有人都覺得莫名其妙。
“可是,她現在死了……”林世安說道。
“死?”蘇妘看向羽七,“若真的是李娟綾卷土重來,她最拿手的不就是死遁嗎?”
羽七和林世安警鈴大作,忙道:“臣這就去看看。”
蘇妘抬手,“也許是本宮太敏感,總把事情往壞處去想。”
蕭陸聲道:“先去看看。”
“是。”
看羽七和林世安急步離開。
蘇妘看向蕭陸聲,“夫君是否覺得我小題大做了?畢竟,隻是因為一些沒有證據的懷疑。”
“我還怕你悶壞了,你找些事情給林世安,疏影和羽七他們做,他們也不至於太閒了。”
蘇妘:“……”
如果他們知道皇上是這麼想的,會不會想造反?
“一個婢女,既得公主重視,卻又不是陪嫁者,還要回去大漠,就這一點的確令人匪夷所思。”
頓了頓蕭陸聲繼續說道:“這婢女還是中原人名字,骨相嬌小,也不似大漠女子的強壯。”
蘇妘笑笑,“所以皇上也覺得可疑。”
“當然。”
他揉了揉腦袋,摟著妻子,“不提她了,這些小事情,就讓他們去折騰罷了。”
漳縣來了奏折,連日的大毒日頭,等秋收時,怕是要顆粒無收了。
還有錦州、靖州蝗蟲災害也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