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雅很驚訝。
但她什麼都沒有說。
任憑衛疏影拉著她,然後命人準備馬車,直到再一次下馬車後,他們來到了一個被掘開的墓前。
許多護衛守著。
等衛疏影拉著希爾雅上前後,希爾雅看到棺材中的人是石浩。
她下意識的有些害怕,被衛疏影全摟在懷中,“怕嗎?”
希爾雅是有一點怕的。
她點頭,“嗯。”
“彆怕,他已經死了。”
廢話。
她當然知道石浩已經死了。
衛疏影朝一旁的護衛、仵作道:“把人抬起來,給夫人看看,這個人的致命傷在何處。”
“是,將軍。”
緊接著,他們把石浩抬起來,仵作拔開石浩的頭發林,在囟門處,一根銀針,差一點點就全部沒入了囟門。
看到這裡,希爾雅直接不可置信。
“回夫人,這是個太監。他中毒尚淺,在還未毒發死亡之前,被人用銀針插入囟門致死。”
仵作的聲音很清晰,希爾雅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緊接著,仵作問道:“將軍,現在可要為他洗臉?”
“洗。”疏影回答道。
仵作得令之後,就從疏影的貼身護衛,長慶手中拿過瓷瓶。
瓷瓶中裝的特製藥水,藥水打濕帕子之後,他彎腰在石浩的臉上用力的擦了起來。
片刻後。
那地上躺著的石浩,變成了另外一幅麵孔。
“他,他到底是誰?”
疏影道:“你感興趣?”
希爾雅不知道該說什麼。
石浩是假的。
那麼肖玲呢?
還有那個卿安寧,她又是誰呢?
疏影對長慶點了點頭,“埋了吧。”
說著,就擁著希爾雅上了馬車。
“現在你明白卿安寧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嗎?”
馬車啟動之後,疏影問道。
希爾雅還在一片迷蒙之中,回神時發現衛疏影緊緊的抱著她。
她臉頰一燙,眨眼間整個臉都像個紅蘋果。
對於肖玲,石浩,她內心是感激的。
畢竟當初是肖玲救了母後。
而卿安寧……
卿安寧和石浩,肖玲他們是什麼關係,她絞儘腦汁也想不明白。
直到衛疏影說,“那日,肖玲溺水不過幾息之間,就死了,可死的真的是她嗎?”
不是她那是誰呢?
特彆是見到石浩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之後,希爾雅對任何事都保持懷疑了。
“從今日起,你就在府中,彆再出去了。”
“將軍怕我跟她通風報信吧。”
疏影問道:“你想給她報信嗎?”
“不……”
她自問對肖玲、石浩已經夠好了,甚至為了幫肖玲和石浩,她主動搬到長安客棧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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