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
木生微微一窒:“那當然能了,雷劈不死,那還是人嗎?”
“那還好……”齊雲嘀咕一聲。
雷能劈死,那炸藥就能炸死!
“你說什麼呢?”木生眼神古怪的看著齊雲。
怎麼感覺,自己一覺醒來。
這個齊雲這個山匪頭子,奇奇怪怪的。
“就是好奇,隨口問問。”齊雲打了哈哈,不再糾纏這個話題,“走,咱們趕路吧。”
一路無話。
次日,夜裡。
齊雲帶著木生,回到了虎頭寨。
一路進了虎頭寨。
木生心驚不已。
無論是夜色下巡邏的山匪隊伍,還是沿途中看到的虎頭寨防禦工事,都讓他心頭猛震。
雖然此時已是深夜,視線不佳。
但隱約間看到的虎頭寨山門、寨牆,足以讓他吃驚。
雖然看起來,都還沒有完工,但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這哪是山匪的寨門、寨牆?
這根本就是按照城池的城門、城牆的標準在建造。
還有城牆外,那依托地形地勢,挖建的戰壕。
木生眼皮狂跳。
這夥山匪,果然不簡單,難怪大司馬要那麼果斷就答應了跟齊雲合作。
還是大司馬有識人之明。
齊雲將木生安置好住處後,一個人回到了寨主小院。
小屋裡,任思思還沒有睡。
她嬌嫩的臉蛋上,頂著兩個黑眼圈,顯然這幾天沒有睡好。
幾天前。
小六子回來,跟她說,他們已經拿下了臥牛寨,但是齊雲有事要辦,得晚幾天回來。
她這幾天都是提心吊膽的度過。
看到齊雲回來,她懸著的心,終於是落了下來。
默默給齊雲準備好洗腳水,給齊雲退去鞋襪洗腳。
“奇怪,這次回來,你怎麼這麼安靜?以往不都是要問我乾什麼去了嗎?”齊雲打量著任思思。
“問你,你說嗎?”任思思白了齊雲一眼。
很快,齊雲洗漱完畢。
兩人一躺在床上,任思思就睡著了。
這幾天她基本天天提心吊膽,夜夜不合眼,齊雲終於平安回來了,心神放鬆下,她很快入睡。
睡夢中,她緊緊抱著齊雲的胳膊。
飽滿的胸脯擠壓著,在月色下,呈現出誘人的風景。
這幾日過去,任思思的月事早結束了。
原本齊雲準備打下臥牛寨,便拿下任思思,開墾肥沃荒地。
可此時佳人就在身邊,溫香軟玉在懷,但他卻一點欲望都沒有。
黑夜中。
齊雲怔怔出神,目光愈發犀利。
腦海中,不斷回放著那天夜遇到的黑衣女子。
這突然出現的歹毒女人,如同高懸在齊雲頭頂的一柄利刃,不知何時就會落下。
原本隨著虎頭寨快速發展,已經逐漸構建出的安全感,瞬間瓦解。
一日不解決這個女人,齊雲便一日心中不安。
良久之後。
齊雲輕輕將從任思思懷裡抽出手臂,翻身下床,輕步出了小屋。
月色下。
小井邊。
齊雲打上一桶水,解下衣物,露出肩膀,緩緩用清水洗去肩頭已經結痂的血跡。
刺青浮現。
點燃根枯枝,借著火光,向肩膀看去。
齊雲瞳孔猛縮。
“這是……”
“鳳凰!”
火光下,肩頭上的刺青團案,顯然是一個展翅的鳳凰,與當日他搏殺的那人,一模一樣。
“五逐郡!”
“那女人是從五逐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