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個山匪,他根本沒把您放在眼裡……我都已經報上公子名號了,他還……”白術斷斷續續的添油加醋。
“夠了!”
白澈喝止。
“這個齊雲,他真以為傍上了飛羽衛的關係,就能跟我平起平坐了?”
白術瞄了眼白澈,抓住一切時機拱火:“公子,那齊雲這段時間對公子您避而不見,應該是最近又搜刮了不少財物,想自己留下,我看他帶著車隊進山,上麵拉著不少東西……”
“哦?”白澈挑眉,看向一旁跟著白術去虎頭寨的兵卒。
“不錯。”兵卒們都是點頭。
“車隊確實是滿載的,上麵的箱子,用的都是好料,像是大戶人家的物件,裡麵的東西,應該很貴重。”
“而且……”有兵卒回憶著,緩緩開口。
“我好像還聞到了點硫磺的味道。”
他們都是從二皇子的親軍中抽調出來的,見識遠非尋常士兵可比。
“硫磺?!”
白澈眼神一亮。
硫磺這東西,在大乾根本沒有產地,比黃金都貴。
齊雲那個賤奴才,竟然搞到這樣的好玩意了?
“這個賤奴才,他不是要我親自去見他嗎?那我就親自去!”
“傳我命令!”
“五百軍士穿上皮甲,帶上武器,隨我進山!”
“是!”立即有兵卒出去傳令。
“公子小心呐……我看那齊雲凶狠狡詐……”白術掙紮著,一副忠心為主的樣子,“他畢竟是飛羽衛羽統領的人,公子還是先不要與他起衝突為好,不如上報二殿下,讓二殿下定奪。”
說是提醒,實則拱火。
他作為白澈的心腹邑從,自幼跟白澈一起長大,對白澈的脾氣秉性,太了解了。
果然。
一聽到白術的話,白澈勃然大怒。
“閉嘴!”
“就這麼一個賤奴才,不過是羽統領的狗,就是羽統領在我麵前,也得衝著白家,給我麵子,他一條走狗,也敢跟我呲牙?”
白澈怒罵一通,準備去了。
白術被抬走,在自己的小屋中,有郎中給他包紮上藥。
這時,外麵軍士集結的腳步聲傳來,透著濃烈肅殺。
傷口被牽扯,疼的齜牙咧嘴的白術,臉上浮現陰狠笑容。
你一個在山頭上討生活的賤山匪,敢對我動手?
嗬嗬嗬,等你山寨被踏平,等你被抓回縣衙,我看你還怎麼神氣?
太陽星西落,緩緩墜下山頭。
縣城城門洞開。
白澈親自帶著五百軍士,出了城,直奔虎頭山。
火把忽明忽暗的光,在白澈臉上閃過獰,還有隱藏不住的期待。
他被二皇子派來臨泉縣。
主要的任務就是搞軍費的。
結果這一個月以來,他屢次三番,想找齊雲商量下手目標,複刻之前洗劫臨泉縣的行動。
結果,每一次,齊雲都避而不見。
一個月過去了。
二皇子那邊已經差人來,催了不止一次。
他必須拿出點東西來了,不然沒法交代。
再有。
這一個月來,他在臨泉縣玩過的良家小娘子不下雙手雙腳之數,但沒有一個能跟齊雲身邊的那個女人相提並論。
彆說相提並論,簡直就是雲泥之彆。
派到虎頭山監視山寨的探子,也不順利,屢次三番被虎頭寨山匪抓包。
隻能退到外圍找機會。
但那女人一個月都沒下過山。
他等不及了。
今晚,收拾齊雲的同時,那個女人他也必須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