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失利罷了,我還沒輸!”
“我倒是要看看,那些邪教妖人的兵器,從哪來的?!”
“……”
……
虎頭寨。
半個多月前,秦沐瑾離開後,沒過幾天,就又回來了。
然後就賴在了虎頭寨。
齊雲隻能把她安排在虎頭寨中寨。
秦沐瑾自從上次被齊雲開發後,仿佛找到了新大陸,胃口大開,越發變態。
齊雲隻得加大調教力度,夜夜笙歌。
這一日。
晌午。
秦沐瑾側臥小屋窗邊的方榻上,麵上潮紅未消。
如今,深冬已過。
正是初春。
窗外,院子裡的樹木都長出了嫩芽,陽光和煦,春風拂麵,乍暖還寒。
輕輕捋了捋散落的發絲,秦沐瑾眼中媚態未消,白嫩的腳丫摩擦著齊雲。
“我二哥與邪教的決戰已經過去近二十天了。”
“收複青州之日不遠了……”
“你可彆忘了咱們的約定呦~”
齊雲雙眸幽深如潭,狠狠抓住秦沐瑾亂動的腳丫。
“這是自然,到時候,你也要遵守約定!”
“嗯~”秦沐瑾嚶嚀一聲。
“那是自然~”
“不過,你還是早些準備……跟我走吧。”
“我二哥是個蠻子,天生打仗的料。”
“這些年,若不是大哥處處為難他,在軍費和兵器上,給他使絆子。”
“區區邪教,一群烏合之眾,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而你~”
秦沐瑾腰身用力,撲到齊雲懷裡。
“你真是個小蠢蛋~”
“你幫我二哥解決了軍費的事,這這不就是自掘墳墓?”
“而且,我那二哥也開竅了,花了大代價,去請墨家人,放低身段去交好段家。”
“有了段家相助,兵器的事,也不是問題了。”
“這一戰,邪教必敗無疑。”
“你對你二哥還真有信心。”齊雲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
“怎麼,吃醋了?”秦沐瑾杏眸撲閃。
“神經病!”齊雲低罵,這女人十足的變態。
“什麼病?”
秦沐瑾媚眼如絲,貼在齊雲身上,好似纏在金鋼柱上的蛇。
“嗬嗬……不管了,我是病了,這種病就是不能沒有你。”
“真難想象,沒有你的日子,得有多難熬~”
“賤人!”齊雲扯過秦沐瑾頭發,將她按了下去。
“嗯~”
秦沐瑾輕吟一聲,隻覺得說不出的舒坦。
“快了,很快,就有消息了。”
“齊雲,你就等著跟我走吧。”
“我會對你好的,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齊雲雙瞳幽深。
身體感官的刺激,無時無刻不挑動著、刺激著他的神經,但卻不能將他的意識拖下深潭。
他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他心裡清楚!
靈與肉,合與分。
本就是修心的法門,也是臥底的必修課。
不能時刻保持清醒的意識,那就會成為多巴胺的囚徒。
春意盎然。
這時,屋外傳來封魁的聲音。
“主人,前線戰場消息。”
秦沐瑾聞言,眼睛一亮。
終於有結果了!
穿好衣物,她開口:“進來說!”
封魁進了屋子,瞥了眼齊雲,神色複雜,在秦沐瑾耳邊一低語。
半晌後。
秦沐瑾目光深凝,猛地扭頭,胸前巍峨跟著一顫。
“你說什麼?”
“朝廷大軍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