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魏兄,我的酒量,你還不清楚嗎?”
那錦衣公子舉著酒杯,搖了搖。
魏陽眸中,升起寒意。
“雖然任素素,我隻是玩玩而已,但她怎麼說,也是我的女人。”
“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隨意調侃開葷的。”
此言一出。
酒宴上,溫度似乎都降了不少。
所有人噤若寒蟬,連個站出來,做個和事佬的人,都沒有。
不為彆的。
就兩字……
不敢。
一旁伴舞助興的鶯鶯燕燕,更是大氣都不敢喘。
原本熱鬨的閣樓。
刹那間,落針可聞。
那剛才還談笑風生的錦衣公子一個激靈,整個人酒都醒了大半。
“魏兄,我確實喝醉了,無心之言…都是無心之言……”
“剛才,你不是說你沒醉嗎?”魏陽聲音冷淡。
“你倒是反複無常,伶牙俐齒。”
“你生這一口牙,就是做這個的嗎?”
錦衣公子後背冷汗刷的一下透濕了衣衫。
“魏兄,我,我錯了……”
魏陽瞥了眼那錦衣公子,轉身離開,沒再多看他一眼。
“我沒心情了,這場酒宴散了吧。”
說著,他腳步微頓。
“他這一口牙,我看就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還有,以後,有我的酒宴,我不想再看到他。”
話音落下。
魏陽頭也不回,抬步離開。
“魏兄,魏兄,我知錯了!”那錦衣公子臉色蒼白。
他在家中,本來不受寵,好不容易攀上了魏陽的關係。
他在本家中,其他各房也都高看他一眼。
現在這關係,被他嘴上一時痛快,給活生生斷了。
但他的認錯聲,魏陽置若罔聞,腳步不停,很快就下了閣樓。
魏陽走後。
那錦衣公子如喪考妣,癱坐在原地。
這時,在場的眾人麵麵相覷,交換著眼色,最後都是看向那錦衣公子。
“你,你們……要乾什麼?”
錦衣公子突然升起不詳的預感。
眾人起身,領頭的一個年輕人挽著衣袖,悠悠說道:
“魏公子說,你這一口牙,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眾人圍了上來。
“彆,彆,你們等一下,咱們是摯交好友啊,是……啊!”
錦衣公子的話,化作慘叫聲。
不久之後。
那錦衣公子滿嘴鮮血,昏死過去。
閣樓上,一眾舞姬,嚇的花容失色,但卻不敢發出聲音,隻能蜷縮在一起,瑟瑟發抖。
……
另一邊。
任素素終於見到了魏陽。
一見到魏陽,她就好似乳燕歸巢一般,撲到魏陽懷裡,嬌滴滴的啜泣。
管家識趣的退出了房間,將房門帶上。
“子浩哥哥,你怎麼才來見我?”
“你不在鹿城,我都被人欺負到家裡來了。”
任素素叫屈,說著,鼻子皺了皺,在魏陽身上嗅了嗅。
“你剛才是不是在跟那些狐朋狗友飲酒作樂?”
“酒宴上,還有不少騷狐狸精吧?”
“哪有?”魏陽一手攬著任素素腰肢,另一隻手向下伸去。
璀璨如星的眸子,劃過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