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任禮、藍旖林、任素素被帶進了審訊室。
擺滿了刑具的審訊室,比牢房要寬敞了不止一點。
一進審訊室。
藍旖林、任素素母女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了。
因為她們看到了一個熟人。
齊雲!
而在齊雲身旁,禦寶齋聖子賈泉、琉璃閣聖子洪綰,靜靜陪同。
“怎麼是你?!”
“不是我,還能是誰?”齊雲唇齒生寒,“七日摧心的解藥在哪,交出來。”
“什麼七日摧心,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任素素眼神閃躲。
齊雲雙眸幽深,將任素素眼神的閃躲,儘數捕捉:“不說?兩位聖子,回避下吧。”
“不必,我二人在此,為齊宗師壓陣,這母女二人,聽說武功不弱。”賈泉說道。
“她們傷不到我。”齊雲說道。
賈泉、洪綰對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顯然齊雲可能是有什麼手段不想讓他們看到,旋即笑了笑:“好,那我們就先出去,有什麼需要,齊宗師隨時叫我們。”
兩人對齊雲拱手一禮,轉身離開,出了審訊室。
看著對齊雲禮待有加、言聽計從的兩個聖子,任禮、藍旖林、任素素三人不禁渾身發顫。
在他們眼中,高不可攀的聖子,對齊雲竟然這般尊敬……
任禮衣袖下的手掌顫了顫,反手對著藍旖林就是一巴掌。
“孽婦!還不快說,齊宗師要的七日摧心的解藥在哪?”
“任禮,你敢打我?!”藍旖林愣愣的看著任禮。
“爹,你敢打我娘?”任素素看著任禮,滿眼不可置信。
“打你娘怎麼了,我還要教訓你!”任禮抬手就要給任素素一巴掌。
但他一介書生,任素素有了防備,他哪能得手。
任素素擒住他,手上用力,就把他掀翻在地。
“爹,你要乾什麼?”
“孽障,住口!”任禮喝罵,“還不快配合齊宗師,齊宗師問什麼,你就答什麼!”
“你就是沒種的懦夫!”藍旖林惡狠狠的看著任禮,“怎麼,看到任思思那小賤人給你找的姑爺有本事了,就要把我們娘倆一腳踹開?”
說著,她一臉慘笑:“嗬嗬嗬……”
“現在,任思思那小賤人,已經毒發了吧?”
“解藥在哪?”齊雲問道。
“沒有解藥!”藍旖林看著齊雲,眼中儘是怨毒,“都是你,如果沒有你,沒有你,任任思思那個小賤人也不會回來,如果沒有你,也不會發生這些事,都是你,你這個遭瘟的狗賊!”
“都是佟湘雲那個賤人,還有任思思那個小賤人,把我害了!”
“我死,她們也得陪葬!”
藍旖林捋了捋散亂的發髻,眼中神色怨毒又決絕。
“我知道,我活不成了。”
“你這個狗賊,確實有本事,那又如何?”
“任思思那個小賤人,她活不成了,佟湘雲那個賤人會更慘,剛剛相認的女兒,又要陰陽兩隔了,嗬嗬,想想就淒慘呢……”
“終究是我贏了!是我贏了!”
藍旖林歇斯裡地。
齊雲臉色陰沉,上前幾步,一把扯過藍旖林頭發,狠狠按在行刑架上。
“說不說,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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