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脖間傳來一陣刺痛,劉星河後退了幾步,撞倒了鐵盤,盤內的手術刀掉了一地。
方才,劉星河隻顧著從阿雅口中套話,沒注意有人過來,結果被藏在暗中的瑪利亞偷襲,中了一針麻醉劑,現在手腳有些不聽使喚了。
“真是不聽話,手術刀都弄臟了,要是感染了傷口導致人偶質量下降了該怎麼辦。”阿雅仰起頭,冰冷的眼神中透露著一股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淡漠與殘忍:“為了懲罰你,就不全身麻醉改局部麻醉好了,反正,隻要你保持笑容就行了。”
“彆開玩笑了。”
劉星河掙紮著後退了幾步,沒想到這迷藥的藥效居然如此之強,僅僅不到兩分鐘,劉星河已經感到頭重腳輕了。
“哼,瑪利亞,把他給我綁到手術台上,時間快到了。”阿雅一臉冷漠地說道。
“是,主人。”
“雷光手刀!”
瑪利亞一把握住劉星河的肩膀,想要將其放倒,突然,劉星河發動了攻擊,他右掌包裹著雷電,帶著破空之聲一個手刀砸在瑪利亞的後脖上,瑪利亞試圖躲避,但劉星河的攻擊太過猛烈與突然,加上瑪利亞因為先前的偷襲得手而大意了,因此未能躲過。
“呃。”
隻聽瑪利亞輕哼一聲,身子一顫,倒了下去。
“廢物!”
阿雅眉頭一皺,一個閃身來到劉星河麵前,她一爪扣住劉星河的脖子。
“嗚嗚。”
劉星河的喉嚨被阿雅一隻手扼住,那鐵鉗般的手緊緊扣住劉星河的脖子,讓他無法呼吸,沒想到阿雅的力氣居然如此大,根本不像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
“給我放開!”
劉星河奮力地掙紮,他不斷地捶打著阿雅的手臂,然而這纖細的手臂卻紋絲不動,反而將劉星河壓在了地上。
“咳咳。”
劉星河的臉因缺氧而迅速漲紅,雙眼凸出,充滿了血絲。阿雅的手越收越緊,劉星河的脖子仿佛要被掐斷,他拚命掙紮,卻無法掙脫。隨著時間的推移,劉星河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閃過一幅幅過往的畫麵。他感到自己的生命正逐漸消逝,而那隻手卻絲毫沒有鬆開的跡象。在這痛苦的折磨中,劉星河的身體逐漸癱軟,漸漸地要失去知覺了。
“哈哈哈,哈哈哈。”
隱隱間,劉星河似乎聽到了一個男人陰冷的笑聲。
“不行,我才不能就這樣倒下!”
劉星河見無法掙脫束縛便改變了方案,雖然不知道阿雅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力氣,但她畢竟這時一個少女,現在阿雅正壓在劉星河的身上,想將劉星河掐暈過去,於是,劉星河直接抱起阿雅從地上爬起,然後朝後方走去。
劉星河一隻手撐脖子,防止自己的脖子被阿雅的怪力扭斷,另一隻手則在身後不斷地摸索著,看能不能找到什麼可以用來反擊的東西。
“乒乒乓乓。”
摸索間,劉星河摸到了一堆玻璃瓶,此時劉星河已經即將失去意識了,他顧不得許多,抄起其中一個瓶子猛地砸阿雅的頭上。
“哐當!”
玻璃瓶四分五裂,這時,劉星河聞到了一股香甜的氣味。
“該死!”
阿雅發出一聲尖叫,她立刻鬆開了劉星河的脖子,急忙往後退開,並且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沒錯,玻璃瓶裡麵裝著的正是之前阿雅為劉星河準備的笑氣。
“咳咳。”
劉星河猛地咳嗽了幾聲,此時他已經全身無力了,他眼珠一轉,心中暗道“以我現在的狀況,根本無法打贏這個怪力少女,既然如此,那就賭一把吧!”
劉星河一咬牙,拿起幾瓶笑氣,他大呼幾口新鮮空氣,然後猛地衝向阿雅。
“砰!”
劉星河一手抓住阿雅,然後將手中的那幾瓶裝著笑氣的玻璃瓶全部砸碎,同時一拳打在阿雅的小腹,阿雅吃痛,大吸了幾口氣,但阿雅也不甘示弱,她再一次掐住劉星河的脖子,然而劉星河用儘全身力氣憋氣,雙方僵持了一下,阿雅漸漸地軟了下去,劉星河則趁機掙脫開來,然後朝門外跑去。
昏暗的地下密室中,阿雅佝僂著背倒在地上,陰影遮住了她的臉,隻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朝門外走去的劉星河。
“可惡,你以為這樣就能夠逃走嗎?嗬嗬,恐怖之夜,這才剛剛開始呢”阿雅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從地獄傳來,她停頓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跑吧,跑吧,馬上我們就能夠再見了。”
其實,對阿雅使用笑氣也是無奈之舉,劉星河是在賭,看是吸了笑氣的阿雅先醒來,還是自己體內的迷藥先失效。
“咳咳!”
劉星河強撐著理智跑出了公館,來到了前院,此時,他已經到達極限了,迷藥使得他已經頭昏腦漲,整個人天旋地轉,他本想跳到森林之中先躲起來,可現在,他實在是支撐不住了,最終,劉星河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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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黑暗如墨染般籠罩著整個世界,星星在浩瀚的夜空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宛如璀璨的寶石,點綴著這無儘的黑暗。月亮高懸在天空,灑下清冷的光輝,給大地蒙上了一層銀紗,四周萬籟俱寂,隻有微風輕拂著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
“鐺鐺!!!”
沉悶地鐘聲緩緩響起,清脆而悠揚,仿佛穿越了時空,傳達著一種寧靜和莊嚴,鐘聲在空氣中回蕩,漸漸地向遠方擴散。
“呃!”
劉星河迷迷糊糊地從地上爬起,他環顧四周,似乎是在室外。
“嗬嗬,看來是我贏了。”
劉星河鬆了口氣,看樣子自己成功在阿雅之前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