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有點沒反應過來,“我跟陳秘書逛街,你怎麼就看出,我喜歡男人圍著我轉了?”
他麵無表情,“難道不是?你見過哪個女人逛街,身邊陪著是秘書,有說有笑,甚至約起了回國後的見麵。”
我陡然氣笑,所以他是在說,我跟陳秘書出去是有一腿,或者是想發展一腿?
“那是你狹隘,富太太逛街身邊陪著的豈止隻有秘書,還有很多保鏢呢,你不會想說那些富太太跟那麼多保鏢也亂搞吧?”
陸司卿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你也說了,很多保鏢。”
我的臉色驀然冷下來,“陸司卿,你不要太過分了,我離婚前過寡婦生活就算了,現在還得過尼姑生活,滿世界隻能有女人是麼?”
“一堆秘書就沒問題,一個秘書就是亂搞,你的邏輯這麼古怪怎麼當的總裁,我大白天的逛街買東西能亂搞什麼,當著銷售員的麵打情罵俏?我要是晚上跟他單獨相處,浪的不著家,你再過問也不遲。”
陸司卿瞥了我一眼,譏嘲,“等你浪的不著家,我頭上的帽子,恐怕得綠到發光了吧。”
我再次被氣笑,心緒難平又相當不解。
“陸司卿,是不是我稍微跟哪個異性走近,你就覺得我在水性楊花給你戴綠帽,沈寒是,謝錦是,現在連陳秘書你都在意,你有被害妄想症麼?”
可能前世我一心撲向他,真的跟所有男人,甚至是沈寒都疏遠,前世的陸司卿並不會管我那麼多,他隻在意過沈寒,因為初見沈寒,兩人就打進醫院去了。
可前世哪怕我很愛他,都沒有像他一樣,覺得他在到處拈花惹草。
如果他跟一個女人走的很近,我可能會吃醋,會嫉妒,但我信他的人品,絕不會惡意揣測他跟那個女人是不是有一腿。
陸司卿漆黑的眸底翻滾過一絲戾氣,沒有回答,聲音似乎從喉骨間溢出。
“我再說一次,不準招惹他。”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冷嘲,“陸司卿,隻有不自信的男人,才會疑神疑鬼,你要是真的那麼在意……”
他看著我,一雙黑色的眸淨是寒冽,我勾唇,挑高眉眼,“那你就報警好了。”
我撂下那句話後,原本想回房間的,陸司卿卻突然站起身來,將我整個人都按在了沙發裡,在我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超級痛,我痛到臉都扭曲了,瘋狂掙紮捶打他,可惜男女力量懸殊過大,無濟於事,最後他咬夠了,俊臉陰鬱的鎖視著我,眸裡閃過一抹陰狠。
“薑知意,你真的不要惹我。”
晚飯我在房間吃的,脖子上有好大一塊咬痕,那麼曖昧又那麼明顯,我氣得半死,一下就想起了前世,陸司卿在床上的不良嗜好。
我直接跟陸司卿冷戰了,一直到他病情緩和,開始跟尚事談合作那天,才碰上麵。
他今天穿的西裝革履,額前的劉海全都梳上去了,眉眼斯文清雋,整個人顯得乾淨帥氣。
我們迎麵碰上,他冷掃了我一眼,目光在我的脖子上看了一秒,異常冷漠的轉身離開。
我懶得理他,陸司卿就是這樣的,在彆人麵前還能裝的謙謙君子,是個高貴優雅的陸總,在我麵前就是百無禁忌,一堆壞脾氣,好像有臭臉症。
到了一樓,我瞧見陳秘書在前頭,揚唇笑著打招呼,“陳秘書。”
這兩天我也沒怎麼見著陳秘書,除了飯點,他會進來送飯,偶爾跟我說兩句就離開了,似乎很忙,比前幾天忙很多。
陳秘書手裡拿著兩把傘,“夫人,外麵下大雨,路滑,等會我扶您上車。”
我踩著高跟鞋仰頭笑著,眉眼明豔璀璨,“沒事,我自己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