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然似乎是想起上次我爆出她媽是小三的事,她還挨了一頓打,俏臉頓時一沉。
“薑知意你拽什麼,上次要不是司卿哥哥保護你,你以為你能安然無恙的走出薑家麼?!”
沈寒眼神頓時一凜,“知意,你爸對你動手了?”
“不要聽她瞎編,是我對他動手了,”我擺擺手,目光犀利的看向柳安然,“柳安然,你要是真喜歡陸司卿,不如你去勾引他吧,記得留下證據發給我,我馬上退位怎麼樣?”
仔細想想,柳安然惦記了陸司卿兩世,她不是個好東西,陸司卿也不是個好東西,如果他們能在一起,不僅能解救我,也許也能順帶解救一下謝錦。
沈寒眸色微深,定定的凝視著我。
柳安然原本雙手抱懷,看著我們冷笑,聞言臉色微變,一副心虛有鬼的模樣。
“你瞎說什麼呢,像我這種好女孩怎麼可能勾引一個有婦之夫,薑知意,你能說出這種話來,真是太不要臉了!”
“哦我知道了,因為你就是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司卿哥哥對你那麼好,你卻出軌這麼一個窮酸鬼,你不僅沒臉沒皮還瞎眼!”
我嗤笑,“沒有鏡子難道沒有尿麼,滿臉寫著我愛陸司卿,你瞎了看不見?”
柳安然頓時一噎,“你!”
大餅臉女人拉了拉柳安然的手。
“安然,沈寒家是書香門第,不算窮人。”
柳安然冷嗤:“我知道,但是他家跟司卿哥哥家比起來,那不就是個窮酸鬼麼!”
大餅臉女人看沈寒的眼神複雜又挑釁,“是啊,而且他為了救薑知意,腿都不要了,現在就是廢人一個,估計也就薑知意能看得上他了吧。”
沈寒白皙溫雅的臉上沒有波瀾,還沒有說話,我就猛然重重拍了下桌子,目光淩厲的望著柳安然和大餅臉女人。
“趁我現在心情好,跟沈寒道歉趕緊滾,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柳安然訝異,隨後更猖狂的笑了。
“呦,你看我才說沈寒兩句,我表姐氣得臉都變了,表姐,你竟然對一個殘廢這麼深情,真是令我大開眼界,司卿哥哥要是知道你這麼下賤,一定會把你掃地出門……”
她話還沒說完,我就霍然起身,拎著酒瓶就朝她們衝過去,我並非衝動,也不是氣急攻心,是有些人真的嘴欠,不來點暴力手段,他們是不會怕的。
柳安然和大餅臉女人頓時臉色一變。
“乾什麼,你想打我們嗎,你你你,我們會報警的!”
我冷笑,“你報警啊,在警察來之前,我一定先把你們打成豬頭,到時候我們一起進局子,你看你爸媽是撈我還是撈你!”
我有我爸跟柳靜雲出軌的證據,還有陸司卿上次說的那番話,我有是否投資薑家項目的權力,柳安然敢不知死活挑釁我,可他們是不敢的。
我瞧見柳安然的臉色僵硬,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有些不甘又畏懼的看著我,我剛想砸酒瓶給她們好好上一堂課,她們就先在我麵前倒下了。
“啊!”
我看見沈寒一拳一個,柳安然跟大餅臉女人頓時被打倒在地,慘叫連連,頓時愣在原地。
我呆呆的看著溫潤斯文的沈寒,低頭看著她們,語氣森冷。
“你剛剛說,誰下賤?”
“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打我!”柳安然捂著臉氣的發瘋,一下爬起來,要揍沈寒,沈寒反手又是兩耳光,語氣更冷了幾分。
“再說一遍,誰下賤?”
柳安然徹底被打蒙了,嘴巴都被打出血來了,害怕的看著他,眼淚滾下來。
“我下賤我下賤,你彆打了,再打我就毀容了。”
大餅臉女人笨重的從地上站起來,她的手腕擦破,臉上青紫一片,恨恨的瞪著沈寒。
“沈寒,你真是夠了,每次都當薑知意的護花使者,你看她理睬過你麼,你一出事她轉頭就嫁人了,可笑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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