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還沒說完,唇上驟然一軟,陸司卿忽然俯身壓下,低頭吻住了我。
我的瞳眸驟然一縮,心中狠狠一震,抬手抵在他的胸前要推開他,手腕卻又被他用力扣住,不能出聲被外麵的人聽見,被迫仰頭承受了他的吻,手指在他的腰間狠狠掐著。
媽的狗東西,這輩子他為什麼總親我,動不動就親,他當我還是前世愛他愛的要死要活,任他肆意蹂躪的薑知意麼?
他應該是疼的,狠狠咬著我的唇,咬牙切齒,後槽牙仿佛都要咬碎了。
“你眼睛是不是真的瞎,之前沈寒雖然很差但至少臉還能看,外麵那頭豬肥頭大耳,稱一下至少三百斤,壓都能壓死你,你也看得上?你的品位怎麼越來越差?”
我被他罵的額頭一跳一跳,趕忙捂住他的嘴,“閉嘴,彆嚷!”
他愈發不滿,一把扯下我的手,“就嚷了,你能怎麼辦,咬我?”
他怎麼這麼難纏,我咬牙,“我沒有要跟他怎麼樣,他是我小姨用來對付我的工具人,我就是要出軌也不可能稱我小姨的心意,再說,彆的男人喜歡我那說明我有魅力,不是我的錯,我也沒管你的愛慕者,你整天疑神疑鬼的,有必要嗎?”
“他都要跟你鴛鴦浴了,我難道還不能生氣?”陸司卿眼神冰冷語氣加重,“你就是跟他虛與委蛇聲音有必要那麼嗲麼,你都沒這麼跟我說過話。”
嗲?嗲?!我哪有!
我忽然懵了一下,終於覺察到他的不對,清醒狀態下的陸司卿是不可能說這種話的,他就不是喜歡會撒嬌的女人,許霽多自立自強,何況我真沒撒嬌。
我眯起眼睛打量他的神色。
“陸司卿,你是不是喝醉了?”
他漆黑而深邃的眸子就這麼直直的盯著我,薄唇冷笑,“沒有。”
我頓時發麻,那就有了,他醉的時候一般都說自己沒醉。
“你等著,我先收拾外麵那頭豬,回來再收拾你。”
他鬆開了我,滿臉陰鷙一幅要出去乾架的架勢。
我心一急趕忙拉住他的胳膊。
“你乾什麼,不能出去!”
他要是出去了,那會壞了我的計劃,我都這麼委屈求全,肯定做戲要做完全套。
這時,外麵的人好死不死“哐哐”敲門,笑聲淫蕩。
“小美人,洗完沒有啊,我已經饑渴難耐了,不用洗那麼乾淨,我們做完再洗也一樣。”
我趕忙回道:“知道了,馬上就好。”
陸司卿滿身的寒氣驀然溢了出來,在他要破門而出殺人之前,我一把將他摁在了牆上,他甩開我的手要走,我情急之下直接抬腿,一字馬上牆擋住了他的去路,長裙滑落下來一些,露出了白皙纖細的大腿。
我兩隻手死死地捂住他的嘴。
我們近在咫尺,姿勢曖昧呼吸交錯,我顧不上他身體突然僵硬了幾分,整個人肌肉緊繃,隻是盯著他漆黑的眼睛,在哄跟解釋之間選擇了軟硬兼施。
“陸司卿,我今天必須要做完我該做的事,可以有波折但不能有差錯,你現在耽誤了我很多時間,馬上從這裡出去,直走最右側就是我的房間,在那呆著。”
“等會不管發生什麼都彆下樓,彆插手我家的事情,睡你的覺,等我處理完會去房間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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