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笑,“你放心,我沒有老公變哥哥的愛好。”
這狗東西,一天不嫌棄我就會死一樣。
可我本來也沒想當他的妹妹,我跟陸司卿當過兩世的夫妻,前世今生都是孽緣,儘量少摻和在一起。
尤其是我,我前世為了愛他甚至都得了癌症,孤獨寂寥的死在了醫院裡,更不可能願意與他有任何的牽扯。
我起身扭頭就走,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男人重重的靠坐在椅背上,疼痛難忍,目光卻一瞬不瞬凝視著我的模樣。
我在樓下遇到陳秘書,他見我的身後沒有跟著陸司卿,不由得道:“夫人,您這是要去哪?”
我腳步一頓,看向陳秘書,“我得去上班,我跟陸司卿馬上就要離婚,你不要再叫我夫人了,他還在原地,你去吧。”
說罷我就要走,被陳秘書伸手攔下,“夫人。”
他神色糾結,眉頭緊緊皺著,“陸總這兩個月來,不是頭疼就是噩夢連連,噩夢現在倒是少了些,頭疼卻是愈發嚴重了,陸總說每次頭疼都像是有人強行撕開他的身體,像是誰在懲罰他一樣,今天都疼得差點摔倒了,我都非常擔心陸總以後會不會疼昏過去。”
“其實陸總檢查過,但醫生說沒有任何問題,可能隻是工作壓力大,我也觀察過了,隻要陸總跟您吵嘴後,他都或多或少頭痛欲裂,我感覺,陸總的病可能跟您有關……”
我擰眉,“他隻要跟我吵架,就頭疼嗎?”
那這兩個月來,我跟陸司卿都吵過幾次架了,他豈不是得疼死。
前世也沒見他有這毛病,這輩子他怎麼變化那麼多,難道是因為我重生了,所以影響了他?
陳秘書弱弱道:“我也說不好,畢竟我不是二十四小時都跟在陸總身邊,但據我觀察是這樣的,夫人,陸總現在很需要您,您一定要跟陸總離婚麼,您為什麼一定要離婚呢?”
“如果您是覺得陸總不喜歡您,感覺受到冷落,所以才想離婚,那我可以跟您說,其實您都誤會了,陸總他私下為您做了……”
一道冷冽而低沉的聲音驟然打斷,“陳秘書,在磨嘰什麼?”
我循聲望去,陸司卿站在不遠處,英俊而奪目,斯文淡漠,就是隻站在那,都吸引來不少的目光。
他眉頭沉著,隱約有些不悅。
陳秘書為難的看了我一眼,掙紮糾結,最終還是道:“夫人,我先走了。”
陳秘書給陸司卿開車,陸司卿半分餘光都沒分給我,好像多看我一眼就會心梗一樣,徑直上車。
很快,車從我的身旁開走,半分沒有停留。
我站在原地,若有所思,最後鄭重的得出一個結論。
“關我屁事。”
陸司卿的事情,與我無關。
隻要我跟他離了婚,就算他死了,我甚至連葬禮都不必參加,何必費心去琢磨他的病痛緣由。
就算真的是因為我的重生導致他難受,那也是他活該。
誰讓他前世欺負我,這叫報應。
我回公司乾活,路上手機響了又響,又是那大彆墅的事情,催促我去看房。
我煩躁,也把這號碼拉黑了。
天天催我住大房子,我倒是想,問題是回頭真的給麼,再者我都有錢住大彆墅了,為什麼還要跟陸司卿一個小區,煩都煩死。
我到公司後,跟謝錦簡單交流了下工作流程,他給我倒了咖啡,笑容滿麵。
“知意姐,美式咖啡。”
我衝他笑了下,“謝謝。”
瞧他唇角上揚,我低頭看電腦,“怎麼笑的那麼開心,有喜事?”
“遇到知意姐這樣的好師父,用心栽培提拔,當然是大喜事,”謝錦摸了摸腦袋,白皙秀氣的臉上酒窩極深,偷偷告訴我,“而且,許霽要回來了,我很快就能見到她了,也是大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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