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會想要得到他的憐愛,可他心有所愛,在前世他幾次三番的折磨下,我的白日夢早就已經醒了。
我死的那刻就與他前世一刀兩斷了。
陸司卿是配不上我的真心,可我不想再跟他糾纏,愛與恨就止於前世吧。
他這個人,往後我甚至想都不願想起。
“忘了?”最後一番話像是刺激到了陸司卿一般,終於挑起他的情緒。
我瞧著有戲,眼睛放亮,“我們每天吵來吵去你不覺得累麼,相信我,我們兩個相忘於江湖是最合適的。”
他重重的眯起眼睛,胸腔裡的什麼地方仿佛在刹那間撕裂,疼得他難以忍受。
“聽起來,你好像真的挺不願跟我有點什麼。”
他的手在我的腳踝處落下紅痕,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一般,目光深邃的盯著我,薄唇忽然勾起滲人的冷笑。
“可我憑什麼不能要?薑知意,是你每天不顧一切闖進我的夢裡,是你總是害得我分不清現實與夢境,是你總是亂七八糟的禍害我,我被你折磨的快要瘋了也沒想欺負你。”
“可你偏要送上門,偏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那,你就應該為此付出代價。”
什麼?
他夢裡的人是我?怎麼會是我?!
我瞳孔驟然一縮,震驚的那麼一瞬間,他握著我的腳踝猛然一扯。
我頓時尖叫,後背與床大力摩擦,火辣辣一片。
他欺身將我完全壓在身下,嫌我的傷腿太礙事,他甚至將我的腳綁在床腳。
“陸司卿,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思緒淩亂而癲狂,推拒反抗統統被他鎮壓,他回以冷笑,“我能,而且,隻有我能。”
他不顧我的死活,我的恐懼到了頂點沒有思考的空間,直接氣湧上頭。
“陸司卿你這個王八蛋,我會恨你的,你敢這麼做我肯定宰了你,你有種睡覺彆閉眼唔唔……”
他根本沒讓我有機會出聲,唇吻住了我。
呼吸交錯,曖昧纏繞。
急促的喘息與低低的哭聲,在室內接連不斷的響起。
男人修長好看的手指撐在我的身側,青筋浮現。
他寬厚的背肌理分明,肌肉線條流暢緊繃,充斥著野性與汗水。
室外暴雨,電閃雷鳴,陸司卿低沉的嗓音混著狂風暴雨的聲音一起傳入我的耳中。
“薑知意,我沒有沈寒善良,絕不可能拱手相讓,更不可能當雁過無痕的那一個,你必須記住我,哪怕——隻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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