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就說他今天跟轉性似的,一個勁跟我解釋是怎麼回事,原來是誤以為我氣惱許霽的事情,所以把他拉黑了?
他真的想太多了,我拉黑他,單純是想拉黑他,不因為任何人。
而且,聽他瞎解釋這麼多,什麼許霽是他承諾必須要照顧的人,什麼不跟許霽結婚,都是鬼扯。
前世他們就是在一起了,他為了許霽還使勁虐我,我又沒失憶記得很清楚。
我把買好的珠寶放在櫃台上,買單,然後給潘丹鳳發消息,讓她過來取。
最後,我才側眸看向眼前身形筆挺修長,斯文英俊卻臉色陰冷的男人,目光挑釁。
“離婚了拉黑前夫有什麼罪?我就不放出來你能怎麼著,打我?你動我一根手指頭試試。”
陸司卿眯起了漆黑的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我,沒有吭聲。
我勾起紅唇冷笑,“你給我聽著,你,是我不要的男人,彆來煩我。”
說完,我傲慢的撞過他的肩膀,從前台那拖過我的行李箱,徑直走人。
我知道陸司卿不會打我,他也就這點好,氣急了也不會輕易跟我動手,我見過他最癲狂的一幕,也就隻是前世我的孩子掉了,他當著我的麵把他的書房全砸了,憎恨的罵我兩句而已。
而現在我跟陸司卿離了婚,沒有丈夫的什麼責任與義務,他少了能製約我的籌碼,更不能拿我怎麼樣。
我拖著行李箱出了鑒寶大廳,時間還早,廳內密密麻麻都是人,離開的才是少數。
忽然,我的餘光瞥見身旁有人跟上來,一瞧竟是陸司卿。
我的怒火騰的一下飛漲,怒瞪著他,“陸司卿,你到底要乾什麼,為什麼跟個跟屁蟲似的跟著我?!”
他有完沒完,我愛他,需要他的時候他不在,不要他的時候就跟紙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
他眉眼冷清,冷勾著唇。
“出口就一條路,你能走,我不能走?你給承包費了?”
我:“……”
我咬牙,剛剛凶他顯得我好像自作多情似的。
事實證明並沒有,陸司卿淡聲問:“你是要去看沈寒?”
我忍不住氣笑,明豔的臉上滿是惱怒,隨後又壓製下來,漫不經心的道:“是啊,我要去看沈寒,你可以有白月光,難道我不能有?”
“我可不像你敢做不敢當,我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對沈寒好。”
我這次最重要的目的,其實是過去見節目組的人,要出資幫沈寒將他的節目留下來。
這是他的夢想,我會想辦法完成他的夢想。
至於見沈寒……也是要見的,隻是我還沒想好怎麼處理他多出來的感情。
陸司卿麵上沒有表情,“沈寒喜歡你,他又出了這樣的事,也知道你在儘心儘力的幫他,你這次過去看他,也許他會跟你求婚。”
我腳步未停,心頭卻不斷下沉,手指攥緊了行李箱,麵上卻涼涼發笑。
“我離婚了,現在大家都是單身,他要是真的跟我求婚,那也是合情合理合法的,我很樂意,說明我有魅力。”
他英俊的臉上是一片陰沉,聲音沉冷,隱約是要動怒的先兆。
“薑知意,用不用我提醒你,我們離婚才三天不到,你無縫銜接的速度快的有些離譜了。”
他為什麼一直指責我,莫名其妙。
他無縫銜接的不是更快?
我忍不住惱怒,“你是住海邊的麼,管的那麼寬,彆說隻是求婚了,我就是再婚又能礙著你什麼事?”
說罷我腳步加快,陸司卿腦子裡有根弦卻終於崩斷了,他忽然抓住了我的手,將我猛然扯到他的跟前。
我拖著行李箱踉蹌著站穩,手腕生生被他攥痛了,忍不住怒道,“陸司卿,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他英俊斯文的臉上透著極深的陰鷙,掐著我的下巴。
“是你有什麼大病,你彆忘了,你的身體剛給了我,我留在你身上的痕跡都還在,你也敢說要跟沈寒結婚的話,薑知意你的臉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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